又害怕知道结果。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杜长胜坐立不安，就这么一直站在急诊室面前，什么都做不了的他，只能够痛苦而焦急的等待。

“杜先生，很抱歉……诶……”

白大褂医生叹了口气，脸上是哀容，他是刚刚从手术台上出来的，已经看到杜言母亲赵桂珍的心电图呈现一条直线了，而且主刀的医生黄主任都已经放弃继续手术，宣布手术失败了，所以他也可以很负责的对杜长胜说了，“很抱歉，杜先生，虽然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的伤口创口太大了，限于我们医院的能力，手术失败了，杜先生，您可以……进去看病人最后一眼。”

“什么？手……手术失败了……”

在急诊室门口，听到来通报的医生说的话，杜长胜整个人都瘫软了，口中喃喃道，“桂……桂珍……”

“杜先生，挺住！”

一旁的刑警队长严来顺赶紧扶住杜长胜，有点无奈道，“要节哀啊！还是……赶紧进去见您妻子最后一面吧！”

“小言，小言……小言你在哪里？你妈她……是爸没用，是爸没用。”

唰一下，杜长胜眼中两行清泪就留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就算是曾经在部队当中服役，摔断了手脚，杜长胜连哼都没有一哼，但是今天，妻子病危即将离世，虽然平常他老是嘲笑自己的妻子，说别人家的妻子都是精致的瓷器，自己家这个反倒是粗瓷大碗了。但是，杜长胜这辈子最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娶了赵桂珍这么一个好妻子。

“桂珍，桂珍……”

轰的一下，杜长胜的脑海当中浮现出无数和妻子赵桂珍一起的场景，年少时候的相恋，赵桂珍送他到部队服役前的分别。在部队服役时候，每个月通一封信，那种每天到连队收发室翘首以盼的期待。从部队归来之后，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有一次，赵桂珍亲自到部队上去看他，战友们那一双双羡慕的眼光……

无数的场景，好多的日常画面，琐碎而温暖，细腻的流年……

跌跌撞撞的，杜长胜就往急诊室当中走去，双手颤抖着将急诊室的门推开，杜长胜的内心也跟着一起颤抖，心……碎了。

“桂珍，我对不起你，桂珍，我没有好好待你……”

进入急诊室当中，杜长胜两眼模糊，摸索着往手术台走去。但是，在这个时候，刚好是杜言一把推开了主刀医生黄博远，然后朝着急诊室门口跑出去。

就是这个时候，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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