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背诵一些著名诗句的,为的就是应付眼前这些半瓶子醋。也不知是哪位勾栏前辈编著的,在勾栏院很流行,每个老鸨一本,奉为经营守则。
看到文知县欣赏玉平,于乡绅也过来凑趣说,这个玉平姑娘才貌双全,弹得一手好琵琶,唱的一口好昆曲,最后附在文知县耳边说:“此女还擅长绝活,不过要在背人处!”言语后猥琐一笑。文知县立马会意。也哈哈大笑,心里却痒了起来。
那夜,文兴就歇在了倚翠楼,由玉平陪宿。果然,外边的粉头比家里畏手畏脚的姨娘强了不知几倍。文兴得趣,连宿了三夜,与玉平是海誓山盟,无限恩爱缠绵。老鸨看出了这个知县的意图,想大捞一笔,于是趁文兴去知县衙门忙公务时,如此这般地与玉平商议了两个时辰。第四日晚上,当文兴再想和她颠龙倒凤一番,玉平就哭了,说老鸨说了,明日让她陪侍那个扬州富商,今晚心里难过,觉得再陪别人对不住知县老爷的恩情,可是在倚翠楼总要做生意的,否则老鸨就克扣她的衣食。
文兴涨红了脸,就要质问老鸨,自己来倚翠楼也是花了银子的,是那个乡绅把十两银子亲手交给老鸨的!须知他每月的俸禄才不过三十两,还要养活衙门里一大群姨娘通房的吃吃喝喝,衣食穿戴呢。
玉平暗哼了一声,穷鬼还敢来嫖宿。只不过面上仍是哭哭啼啼,说,十两银子的确不少了,可自己是倚翠楼的头牌,明码标价的,每夜是五两银子的,可能那于乡绅也没料到老爷您这么留恋奴家吧。
文兴历来觉得自己是这一县的父母官,听得这粉头言下之意自己是白嫖宿,不由涨红了脸,连忙往袖中摸去,却是袖中没有分文,因为他习惯了白吃白喝,以为勾栏院的粉头也让他白嫖呢!一时气急,拿起束发的玉簪儿,赌气说:“我今天出门不曾带的银子,这个玉簪十两银子卖不到,先押在柜上,我明日拿钱来赎!”说着甩袖子就要离去。
玉平忙揩干了泪笑道:“这样急急火火的,不记挂奴家了?你是一县之长官,披头散发成何体统?银子的事,你不要着急,奴家还是有些私房的。”
说着掀起了枕头,却在席子下面一个小布包儿,取出了十两银子说,“我让小幺儿交给柜上,就说是大人的渡夜之资,大人明日有了钱再赏我吧。”说着就凑过香腮,和文兴耳鬓厮磨。
是夜,无限风流,玉平很卖力,吹拉弹唱的绝活了全部上演,乐得文兴手舞足蹈,更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宝贝,稀罕地不得了。
癫狂之后,玉平裹着锦被假模假样劝文兴:“大人是朝廷命官,这儿不适合大人,是个销金窟,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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