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更是觉得委屈,“哪次你们去扬州都不带着我去,要么是二弟要么是小妹,让我在宫里给你们坐镇看门,呜呜——”十四岁的灼华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般伤心哭泣。
雪静看看黄书太发黑的脸,再瞧瞧自己这个大儿子委屈的样子,不由叹息道:“生在皇家,你没有别的选择啊!”
“怎么没有!”灼华抬起了泪眼,“二弟可以吧,小妹,应该也可以吧!”他看看不足自己腿高的小妹妹,语气有些不那么肯定。
雪静教导道:“作为太子,你要继承皇位,所以你要学习怎么治理国家,你觉得委屈,你可是不稀罕这个皇位?你可知道你二弟为了避嫌远去重洋的美利奴,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出现天家兄弟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你实在不乐意做皇储,可以把你二弟换回来,你去美利奴和当地土著围着篝火跳舞,举着长矛猎黑熊去,你乐意吗?”
灼华哑了。他自小就接受的是皇储的教育,很难改变自己将来不是大汉皇帝的想法,可是他又觉得莫名的委屈。
雪静看看案上的厚厚的一摞奏折,心下明了,估计是当爹的偷懒,把自己该干的活都推给儿子了,儿子瞧着老爹清闲,自己却辛苦工作,实在是心里不平衡了,所以才有几天的委屈和牢骚。看着儿子才十四岁就担起这么多事情,雪静欣慰,但是面色却很凝重。
雪静沉吟了半晌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吗?夭夭也就是觉得奏折多累得批不完才发牢骚是不是?”
灼华听到娘亲喊自己的Ru名有些不好意思了,擦擦泪,点点头。
雪静道:“你有没有想到为何你父皇不累,还有工夫在后宫和我们母女玩耍,而你从早到晚不停地批阅,却只见其增不见其减?这是什么缘故?”
夭夭瞪大了眼睛,他也琢磨不明白,尽管如今开疆扩土的,事情繁多,可是自己没来当父皇的助手时,父皇一样把奏折批阅得又快又好,怎么落到自己手里会如此之慢呢?他不由看向了父皇。
黄书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些嘛,原来都是你母后分好的,事情有轻重缓急,把相同类别的放到一起,自然批阅就快多了!”
雪静好笑:“你就那么懒?夭夭大了,我们说要锻炼一下他,你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折子们都推给他,也不告诉他方法,他怎么会做?”
夭夭这才想起,自己和小妹一般大时,娘亲也经常在乾清宫这里帮忙批奏折,他隐约记得父皇还把一些谄媚地奏折递给他,让他把玩呢,那时候他最开心的就是用那上好的奏折纸张折小船之类的玩意了。都是娘亲手把手教给他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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