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了。只是可怜你自打嫁了过来,说得好听是知府夫人,却不知整日里忙完了茶园还要伺候我这老婆子,一年到头与那混小子也聚不得几天,当真难为了你。”
“母亲莫说这话,相公为国家Cao劳,媳妇无德,在家替相公尽孝,原是份内的事。”中年女子说罢,叹了口气,话音一转:“哎,只是潭儿那孩子去京城读书快一年了,媳妇别无所求,只是想念这孩子。”
老夫人见勾起了媳妇的伤心处,赶忙言语安慰。房上汤沫听了辛知府母亲与妻子的对话,暗暗感动。心想看这情形,辛知府一家当真是母慈子孝、婆媳和睦。听辛老夫人所言,他们这日子全靠自给自足,看来辛知府这廉洁确是真的。
汤沫本想悄悄掀开瓦片看看辛老夫人与辛夫人的模样,但听了那质朴的对话,深感不敬。犹豫了一下,只得作罢。
汤沫看看这里无甚可疑,轻身下房,又往“沉鱼香醉”去了。
这一夜,汤沫可算得上马不停蹄了。
先从杭州知府衙门赶到凤凰山,站了片刻便来到龙井村,眼下又要去“沉鱼香醉”。大半日工夫,他竟凭着两条腿绕着西湖群山跑了大半圈,虽说一身轻功,也还是太难为他了。
一路无话,待汤沫赶到“沉鱼香醉”时已是深夜。汤沫一路跑来,满头大汗。他不愿以这副狼狈相与寒飞儿见面,于是先在楼脚下歇了片刻,取出手巾把汗擦了,整好衣服头发,这才跃上寒飞儿窗外。
同前次一样,汤沫一手抓住椽头,一手去敲那窗棂。手还未触及窗子,便听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汤沫想不到寒飞儿房中有人,吓了一跳。他赶忙收手,听里面说些什么。
“飞儿,你与那汤公子不过见了两面,人既已走,便莫再难过了。”汤沫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年纪不轻,但那声音温婉细腻,却似少女一般,令汤沫暗暗称奇。
“月姨,飞儿不过是这青楼里的一个苦命女子。汤公子一身本领、侠义为怀,飞儿只愿他从此一帆风顺,又岂会对他有任何奢望。但只是一想到他,便忍不住悲伤。”寒飞儿话到最后,语调悲切,说得汤沫心头一紧,险些失手掉下楼去。
“哎,苦命的孩子!难道你竟也与你娘一样,为个情字断送了一生。”那月姨这话一半说与寒飞儿,一半倒像在自言自语。汤沫心中暗想,昨日听飞儿小姐说这沉鱼香醉的老板娘名叫尤月娘,飞儿既称此人月姨,八成便是她。
“娘?月姨,我娘究竟是何人,如今还不能告诉我吗?”听到月娘提起自己的母亲,寒飞儿暂时忘了汤沫,忍不住追问起来,“十几年来,你和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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