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一早便有线报。密道之事是那东厂太监透漏,若朝廷有倭寇的Jian细,此人便嫌疑最大。”
辛知府听薛琅怀疑莫仁鑫是倭寇的Jian细,摇头不信,有气无力地答道:“东厂位高权重,自太宗创立以来,一向只听命于皇上。莫仁鑫放着好好的千户不做,去做倭寇的Jian细,对他有何好处?”
薛琅就事论事,并无丝毫证据。听辛晴所言也有道理,便也不去反驳。于是站起身来看看汤沫,道:“倭寇早已走远,在此多留无益。不如先把知府送回府衙,再作计议。”
汤沫此时心情也极差。眼见倭寇Jian计得逞,把昨夜胜利的快感一扫而空,余下尽是恼恨。听薛琅这么说,无言点点头,扶着辛知府一齐起身。
三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虽不愿再回那条密道,但辛晴被汤沫从床上抓来,身上还穿着睡衣,怎好招摇过市?没奈何,仍旧沿密道下去,从那后花园的假山中回到府衙。
却说府衙这边,昨夜轮到捕头王全宝当值。
前晚倭寇来袭时,杭州全城戒备,府衙内也加强了警戒,丝毫不敢懈怠。眼见贼兵已退,人人头上那根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王全宝看这两日弟兄们十分辛苦,于是安排几个打更的自去忙活,其余的人都挤在捕快房内赌一会子钱、聊会子天,然后便东倒西歪地各自歇了。
谁知睡得正香,突然平地一声雷起,好端端地竟从内院传出一阵锣声。惊得这帮衙役们一个个爬将起来,七手八脚地摸起家伙,一股脑都往后边赶来。
自从几个月前辛知府下令衙役们一律不得进入内院,王全宝这一班人便只在前面院落里活动,不敢跨入内院一步。但事急从权,那日马超兴领着众人冲入内院与三名刺客交手,知府大人都不曾责备,如今闹出这么大动静,谁还理会得这许多规矩?
等王全宝带人赶到内院时,汤沫与薛琅早已掳着辛知府下到密道之中。一班衙役直冲到辛知府卧房前,只见房门打开,辛夫人胡乱披了件外衣从里面跑出来,慌慌张张冲众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被人掳走了,老爷被人掳走了。”
王全宝听辛夫人语无伦次的叫喊,初时还未反应过来。待弄清楚了其中的意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涨了起来。——堂堂知府在自家卧房被人掳走,倘传扬出去,他们这一班当值的弟兄以后便休想再在这公门中捞食了。即便另寻了谋生之路,只怕也得让人指着脊梁骨数落一辈子。
好在王全宝干了多年的捕快,毕竟老练,深知越是事关重大越是慌乱不得。于是上前一步安慰辛夫人:“夫人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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