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子,只是端茶细品,静候下一步。
天阳帝也不是全不知情,知道今天的皇叔似乎是有备而来,暗中一想,装作大怒的样子挥手拂乱了棋局。
惊涛王这才露出惊讶的神情道:“皇上这是?”
天阳帝未答,倒是后面赶来的孔应文帮他回答了:“九王爷好闲情呀,竟然与皇上闲中对弈,不错,不错,好像还打成了平手。”边说边将地上的棋子捡起来,重新摆回枰上,他这句话说得很慢,但手下却一点也不慢,两手已在此话说完之后,起身垂在身侧,而枰上的棋局正是天阳帝拂乱前的棋势。
惊涛王暗中一惊,惊的是这个孔应文不但在几个呼吸间重新摆出棋局,因为相隔那么远却能看清棋形局势,而且能摆出分毫不差,单此一手,自己府中就可能绝无仅有,有也可能远不及他那份目力、记Xing和从容不迫,他自然知道孔应文除了后宫外有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这一点上几与自己持平,虽则有铁纯如等人告知,如今看来此人的确不可小视。
天阳帝接道:“孔爱卿何以这般说话,明明是寡人不敌……”其他侍立一旁的婢女早已被天阳帝挥手摒退。
孔应文不待天阳帝说完,便接口道:“臣以为不然,皇上你看,只要在这里下一子,王爷必然在这或者这两处拦截,但是下一步皇上把棋下到这里,王爷一定意想不到,因为明眼人都看出这是死地,但正因为如此,接下来必然再也不会如前面那般凶猛,而这时皇上正可趁敌不备,正是要在此作置之死地而后生之举。”一边手指棋枰连点几处,说来不紧不慢,平缓舒和。
天阳帝愰然点头,微笑不语,惊涛王惊讶更甚,心下则暗怒,寒声道:“哦,听你这么道来,到似乎确然如此,那么何不接着往下走,由你代替皇上走下面的棋,你我续此局而一绝胜负。”
这话一语双关,孔应文何尝没有听出来,如果他不敢接着下,那就意味着刚才皇上确实输给了惊涛王,而且他孔应文还是见证人;倘若孔应文接着皇帝的残棋往下走棋,那又显得越俎代庖有取而代之之嫌,届时定你个大逆不道之罪。
孔应文略一躬身,对天阳帝禀道:“请皇上允许微臣与惊涛王重开一局,以绝胜负,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后一句时却转向了一旁的惊涛王。
天阳帝允奏,惊涛王只好嘿然道:“那好,刚才那局就算是平手吧,我们重开一局未尝不可。”说着二人便即开始。
只见惊涛王由一开始的好整以暇到后来举棋不定,渐渐的坐不住了,每一子越发下得慢了,并且不再言语,反观孔应文却是与天阳帝有说有笑,似乎两个多年未见的好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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