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干燥榨皮,她想现在自己一定很难看,凌乱的头发,苍白毫无生力的面孔,血迹斑斑狰狞的伤疤爬满全身,一定糟糕透了吧。
也无碍,反正自己这副鬼样子自己也看不到,这种地步,又何必计较美丑之分。
她口干的厉害,注意力不由的从面貌上转到生理的需求上。
“有没有人呢,有没有呢……”蓝月凉拖着血迹斑斑的躯体,朝牢门爬去,声音不大,却在恶味扑鼻潮湿的牢狱里显得尤为醒目。“我口渴的厉害,狱卒大哥……”
坐在木桌上闷闷喝酒的狱卒被叫的一阵不愉,嘴里不停咒骂着,“干什么!干什么!要死人了啊!你怎么还没死!有什么事?”
及此,她不知该笑亦或者对此感到悲哀。昨天那个卑贱求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似又挺起了腰板,人模人样不做人事。
“能帮我弄些水喝吗?我口渴的厉害。”蓝月凉艰难的呷嘴,口中干涩无比。
“真麻烦!你在等着。”狱卒不满的说道,转身又是一顿辱骂,不堪入耳的脏话,如银针根根扎在她血肉模糊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