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跪没说。她深知,她不想青竹再为她担心,那样只会让她更痛,她只想看到她爱的人脸上永远都挂着微笑。
她在心里小小的吐了口气,还好她并没有看出她的异常。
萧枫在一旁悄然无声,好像他只是了局外人,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痛,看着她如花的笑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狠狠地陷进肉里。他从她刚进来的那一秒开始就已经发现她的异常,她的腿,尽管她已经掩饰的很好,还是被他看了出来,她不知道他看到她受伤后依旧笑的灿烂时的心情是怎样百转千回,只道是心好似被绣花针刺痛一般,轻轻的不留任何痕迹。
有时他很疑惑,她仿佛在某一刻能将她看清,却又在某一个时刻觉得她是如此的神秘莫测,就像一座深渊,深不见底,只剩一层有一层的白雾缠在半山腰。有时他甚至看不出她的忧伤,更看不出她的思绪,似乎他见到的那个她并不是真实的她。
她明明是快乐的,可是她却在月光下流露出那种无助又不能自己的忧郁,可是,她又确实在笑啊。
他搞不懂,只觉得思绪被什么缠住,脑子里全是她灿然的微笑。
“不好意思啊,错怪你了。”蓝月凉扭捏的对着一身明黄色蟒袍的萧枫说道,都怪自己太过热血,害的她总是冤枉好人。也是啊,像他谪仙一般的男子怎么会拿权力压人呢,真笨!
“你知道就好。”他看着她羞赫的样子,心不由得柔了许多,“走,跟我去个地方。”
他心思微转,伸手牵住她的左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起他便走。
“唉!”蓝月凉痛的微皱眉头,但很快便被疑惑代替,“你带我去哪,青竹怎么办?”
“呵呵,太子殿下慢走,雪梨你要好好的伺候太子殿下哦。”青竹眼尖,盯着两个人的手,一脸的贼兮兮。
“青竹你……”
走的匆匆,庭院里只留下未完的三字,青竹微微一笑,转身回了卧房。
只要她的身边有太子殿下,她就放心了。
一路上萧枫都走的很急,过往的宫女太监见此纷纷行礼,皆都被他一挥手免了去。
出了庭院,萧枫就明理的放开了蓝月凉的手,他明白任何的流言都能将她打入无底深渊。所以,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他有意的错开,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即便是这样,仍有几个爱八卦的宫女,在他们走后不远,就开说三道四东拉西扯说一些有的没的。还好,萧枫拣了人行较少的小道,才没必要弄出更多麻烦。
一路上,他们只是在安静的走着,萧枫只字不提,蓝月凉也无话可说,谁叫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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