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只差跳脚,拳头握了放,一眼扫过洪泰阳身上的正装,心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方才只顾着惊讶他的到来,全然没注意他的穿着,只觉得他一身正装甚是
奇怪,现在她仔细瞧去,他彼时穿了一套黑色西服,及耳黑色短发被定型啫喱水固定,露出饱满光洁白皙的额头,漂亮的弦乐眉下一双如宝石乌黑明亮的眼睛,为整张偏阴柔的面孔增添了一起男子的的韧气,望着他被寒冷的温度冻的泛紫薄唇,心里似乎像是有什么莫名奇怪的感觉呼出欲出。
她看着他奇怪的西装革履却极度贴心装扮,十指深陷,心里竟疼痛起来,她望着他单薄的身躯,顿了顿道,“所以,你是放下工作就赶过来了?”
洪泰阳望了她一眼,算是回答。
她一时愣在那里,片刻才颤着声音淡淡道,“你来就是为了看我和老情人叙旧吗?”
洪泰阳没有答话,面孔却比之前更冷。
她望着他愈加冰冷的面孔,脑海中一一闪过他穿着蓝色围裙在日光中为她烹制早餐时的场景,心狠狠的抽动一下,十指深陷在手心最柔嫩的细肉里,“真可惜你错过了一场好戏,他已经走了。”
洪泰阳猛地蹿着她的胳膊,脸色微怒,眸中的失望与受伤清晰可见,“蓝月凉,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蓝月凉面上笑的灿烂,移开看向他如宝石一般乌黑明亮的眸子,心下冷笑道:呵呵,是吗?何止是你,就连她自己也不甚了解,何况别人。
“是吗,我同样不了解你,不了解韩一白。”她同样笑着回他,一字一句道。
“韩一白果然比我重要。”洪泰阳冷笑着说道,深邃乌黑的眸子里似乎盛满了忧伤。
蓝月凉却恨不得一脚踢飞他,洪泰阳的话让她难过,让她觉得委屈,而她却只能憋在心里不能宣泄。
她不了解韩一白更不了解洪泰阳,她痛恨她看不透任何人,痛恨懦弱的自己,痛恨不信任自己的人,更痛恨不信任别人的自己。
她的矛盾她的纠结,没人看的透。她活在一个未知的棋局里,她既不是执棋的人更不是棋子,她的每一步走的无比艰难谨慎,深怕一步下去等待自己的是万丈深渊,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从此万劫不复。
可,即使如此她依然要硬着头皮往前走,只因为那里还有一丁点的阳光和希望等待着她,只因为她想要更加靠近阳光。
她怒目瞪着冷笑的洪泰阳,缓缓道,“他是不是比你重要我不知道,可他至少比你懂得察言观色,比你懂得信任为何物。”
他望着她,不是不信任,是不自信,他没有绝对的自信用自己的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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