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我会记得搽药的,自己的脸,我得对自己负责。”她喝了口面汤,抬起头来说道。
于庆飞起身,“怕你忘记,我去把药放在这桌上,对了,你把药放在哪儿的?”他问她,就像老夫老妻一样。
“好像在我房间的床头柜下面。”她回他,他走进她放间,替她拿药。
她吃完了,起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需不需要帮忙?”我问她。
她看着我,眼里是无尽的绝望,“不必了。”她冷冷地说,而后自己端着两副碗筷离开了我得视线。
这时候,于庆飞开心地拿着药走出来,朝我扬了扬。放在桌上后,他朝着厨房喊:“兰兰,我们回宿舍了,待会儿一定要记得搽药哦。”
她大声说着,“知道了。”随后传来自来水哗啦啦的声音。
我不懂她,不懂她为何对我如此冷漠;我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她,让她对我如此这般的若即若离。我想,难道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的短暂而不快乐回忆吗?如果曾经的表白让她如此厌恶我,那么我宁愿,宁愿我从不曾说过那些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