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慢吃,我困了,先休息。”冰虞带着冰月先行离开,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去了后院房间。
花想容与林忆楠也坐不住,起身跟了上去,吴肉便也失去了胃口,看了一眼满桌的菜肴,心中戚戚然,放心不下,跟众女一同离开了。一顿好好的晚餐不欢而散。
驼背的掌柜阴测测地一笑,看着满桌菜肴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泔水,倒是便宜了后院那几头猪。”
“小姐,那登徒子不简单。我是存了心要教训他一顿,哪知轻而易举就被他化解,这份功力,怕是可与楚大将军齐肩了。”冰月心中惴惴不安,跟在冰虞身后一个劲嘟囔。冰月从小习武,一身剑术也不能算作花架子,被人一筷子夹住剑,难免惊奇。
后院只有两个并不明亮的灯笼,邋遢的店小二举着油灯,拿手护着不让风把灯吹灭,将冰虞主仆引至后院一房门口,房门上挂着一“乙”字。房间已经很破旧了,隔壁“甲”字房还亮着灯,很明显就是刀疤客的房间。店小二打开门,将油灯交予冰月便告退了。冰虞率先进了屋子,冰月紧随其后,刚进门便刚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差点把油灯吹灭,二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想容与林忆楠也没好到哪儿去,她们入住了“丁”字房后总觉得这客栈不正常,墙壁上有裂缝就不说了,屋顶还渗水,“滴答滴答”在地上积了一滩,声响听着就渗人。屋中桌椅破旧,不时有蚊虫爬过,还好床铺并没那么糟,尚能住人,林忆楠索Xing穿着外衣上床,和衣而眠。花想容功力深,便盘腿在床上运气,运气一夜,比睡眠更加神清气爽,只是冬夜盖着被子睡总比打坐要来的舒坦,花想容却是宁愿冻一夜也不愿钻进这样的被子取暖的。
吴肉的表现一直都很镇定,走南闯北多年,更糟的环境都经历过,有地方住便是好的。他住在冰虞与花想容的屋子之间的“丙”字房,心想着有什么事也好左右照应。赶了一天路,吴肉也累了,爬上床拿出酒葫芦,习惯Xing地倒了两口酒便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吴肉感觉桌上点的灯被吹熄,屋里突然阴暗下来。隐约间,他听到一阵女子啜泣的声音,阴阴沉沉却又清晰地传入耳中,刚开始吴肉还道是同行的哪个女子受不得苦才哭,犹豫着要不要去劝导一番,转念一想,夜半三更,他一个男子也不合适入女子房间便没起身。谁知那哭泣声越来越大,高低起伏,到后面甚至有些凄厉,似魔音穿脑而过,饶是吴肉艺高人胆大也出了一背脊的冷汗。
无奈,吴肉翻身起床,拎起桌上被吹熄的油灯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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