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姑娘,你来啦?”
正当我弥留在一团深谙时,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我身后突然响起,吓得我脊背冰凉,全身发麻。连回过头的勇气都没有……
实在想不明白雪吟为何会这么做?当我还在纠结要不要转过头,或者决意要士可杀不可辱时,霎时的光亮刺痛了我装满漆黑的眼,我条件Xing的遮住了无预兆的光芒,待一切归顺于平静后,我才缓缓的将手放下,猛然惊觉身后的人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脸冷峻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点点寒星和怒意。我脸在惊吓过后变得僵硬,黑洞里的湿冷的温度使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水伯,你这是?”我在内心怯怕之时,竭力使得自己的心情归附与平静,疑惑难解的望着着眼前这个喜怒不定的中年男人。
“听说你失忆了?”他笑得很诡异,与初次见面礼貌待人的谦和仆人大不相同。语气里不难听出带着耻笑。
“这个还用说吗?如果水伯专程请我来是为了这件事,那么,我可不可以走了?”我脸色一怔,毕竟我是段尘飞的客人,他作为仆人就应该礼让三分。
“呵呵……心儿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了解失忆的原因,我有祖传的秘方,可以让你恢复记忆,不知心儿姑娘可否愿意一试?”水伯见我面带几分愠色,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少。不过,仍能感觉到他笑容中带着一种古怪。一种不祥的预感也倾然而出。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想起刚才那一阵我还是后怕连连的,我不能保证之后会不会平安无事。尘飞和庆阳既然如此放心雪吟,自然不会担心我。我必须靠我自己。
“哦?是吗?那不知是什么良方?”我眉色一挑,带着轻佻的笑意,故意将自己忐忑不已的心,表现的面色从容。所谓遇强则强,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必须恩威并施。如果水伯是好人,我会如段尘飞那般温和有礼。若是相反,我也只能逆着来。
“这么说来……心儿姑娘是愿意一试了?”他见我如此,趁机询问到。脸上的疑云渐起,又好似在思考些什么。
“那倒要说说你家的祖传秘方是何法医治?”我面色沉稳,回答的不徐不慢,显出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
“这个……”他脸色一沉,话语一滞,作冥思状。
“怎么了?”如果真是有祖传秘方,何故要带我来到这个起初伸手不见五指的深黑山洞。再说,他明知我和段尘飞的关系不浅,他大有可能在段尘飞面前邀功一把。假使淡泊名利,也可正大光明的给我医治啊。我在心底好的坏的假设全衡量了一次,都没能找到一个确切说服自己疑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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