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不可停留,必须迅速离开。他们摸黑就走。断断续续的电光闪过,倒可给我们指示方向。我们四人吃足了苦头,走了大半夜,雨水渐停,地面泥泞几乎过膝,再也不敢乱闯乱走,只好坐下来休息恢复体力。”
“将近天亮,司马老弟却站不起来,原来是患了重病,可能是虐疾诸类的病。我们还没有脱离险景,恨不得插翼飞了,携上一个走不动的人,就完了。可是把他弃置不顾,又失道义。我说:‘聂大哥、海萍兄弟,咱们只能共同进退而已,一切且看天命吧。’他俩没有异议,于是把司马兄弟挽起来,取道速行。
“我们越走越慢,好不容易才踏到草地上,正设法找场主报警求助。不料那批绑匪已经追搜索到来。我们躲藏到泥沼里,才堪堪过了一关。眼见再拖拉下去,四人都会完蛋。宏老弟明白到这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他他气喘喘地从怀里取出一叠已经封存防水的瑞士银行存款本票,交给到我和聂大哥手中,说:‘我是不行了。与其一起失陷,不如把我抛下来吧,这不怪你们……这些钱,请交托到我老婆手中吧。我出门之前,她将临盆生孩子啦……这笔钱应该足够她母子一生的开销了……叫我老婆好好照顾孩子,孩子长大了也不可从商。
“那一次,我们这辈子作了最痛苦的决择。我立誓说:‘兄弟,你放心,这笔钱一定交到你老婆手中。如有负你,天打雷劈……’聂大哥和海萍兄弟也立誓,他俩立下既重且毒的誓言后,宏兄弟很放心,流着泪,说:‘多谢……就算我死了,我也庇护你们脱险……’我们都流下泪了,只好将他抬到一处草坪里,料想他不久就会死,与他说永别的话,把草盖到他身上,忍痛逃命去了……”
林天行说到此时,也不由得潸然泪下。
张英娜自然想到昔日自己和林敏聪被困的情景,自思:如果他是贪生怕死之人,早已溜之大吉,我张英娜早已变成一堆枯骨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一点也不假啊。这方面,林敏聪与他父亲多相似!
“我们三人东躲西避,费煞思量,从逃出要那片鬼森林。经过这场波折后,我们三人都患了一场病,实在走不动,只好报警,被送到医院养病。过了不久,我们的家人都来了。期间我们联络过司马兄弟的家人,不知为什么,却联络不上。警察对我们说,他们在森林里搜不到司马兄弟,绑匪集团倒是破了,抓了主谋及几名喽罗。那批家伙死活不把幕后策划者供出来。约摸过了大半个月,病痊愈了几成,再也顾不得停留,火速离开隐。乘飞机、转陆运交通,又花了两天时间才找上门。
“我人找不到司马兄弟的夫人。打听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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