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聪见到她们也感到意外,点点头,笑说:“哎呀,做梦也想不到你们也来了。”坐在车子上的聂枫从鬼门关回来,想到司马文华对自己和种种“好处”,百感交集之余,满腔激愤,如火山爆发,恨不得平地把他吞没了。除了林家父子和方固之外,尚有蓝海萍相随,刚好凑成五人。方固不算在内,余下四人均有惊世骇俗的本事,是货真价实的纵横湖海的大豪,见过了多少大场面,恰恰没有经历婚礼风波,这一趟上天给他们制造机补回。
聂枫厉声说:“慕华,你不能和他结婚,回来!”他积怒之下,说话声音高亢有力,把人家的耳朵震得嗡嗡响。
新娘子聂慕华、聂枫的太太、长女聂碧华前些日子正因他的“失踪”忧心如焚,为了不影响的婚礼如期举行,才勉强抑住忧虑,待婚礼后才料理此事。
聂枫说罢,首排座位上便有两名虎虎有威的青年人站起来,盯着他,一人说:“你知道你正在说什么?”另一人说:“你是假冒聂先生来的!”
聂枫怒极而笑,对林敏聪说:“世侄,看,穿着新郎服的人,就是司马文华了。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好生了得……”
聂太太、聂碧华已走过来,只道他神志失常,大发胡言乱语,聂枫手一摆,正色说:“我没事,你俩用不着大惊小怪……”
林敏聪飘身上前,从衣怀里取出什么物事,对司马文华说:“这是你父亲遗留下来的东西……”说着手向前扬,那物件轻飘飘脱手飞向司马文华。他接在手中,把老化的塑封撕开,见是一份银行本票。聂慕华瞧着他,脑海乱成一团,饶是性格坚强,被这突来其来的打击,险些眼花缭乱地昏倒。
林敏聪说:“这是你令尊交托给我父亲、聂伯伯的银行本票,现完璧归赵。你有任何挑战,我随时奉陪。”先前斥责聂枫的两位年轻男子瞪着他,异口同声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林敏聪一眼也不看他俩,说:“你俩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也没有资格让我看不起,给我闭嘴!”
他俩气冲冲地正想扑过来动手,司马文华伸手阻拦,淡淡地说:“他没说错,以你俩的能力,和这位林先生相比,是天渊之别,不要生气。”他向林敏聪端详着,目光烁烁,外面冷静随和,心里却如巨风狂吹湖泊,目光如电,在林天行、蓝海萍等脸上扫过去,回想起自己多年来吃过的苦、受过的难,全是这几人直接或间接造成,他心里的痛疮,顿时如迸裂开,如一张湿润的草纸,因无法承受的因渗进毒汁的在侵蚀,一下子朽腐成碎片,无遮无掩的痛苦混杂着血水急速地迸射出来:
“我爸爸司马宏是一位商人,我是他的长子。我原来有一个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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