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谁道相公完全不受诱惑,一脸天地正气刚正不阿,把她的小手拿走,贴放到他的熊腰上,另一只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低喝道,“快快从实招来!”
祁瑶枫委委屈屈的道,“相公这是打算屈打成招么……”在他怀里扭啊扭啊的,装作怕怕的样子。
她说这话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作怪一下,好些时间没跟他玩了,谁道皇甫锐听了她这话就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了,靠在他怀里的祁瑶枫很快就发现,一怔,紧随着然后就低低地笑了。
皇甫锐嘴边也带起一抹笑,把她抓过来俯身下去啃咬她的小耳垂,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娇臀,佯装恶狠狠地道,“再不老实交代,为夫亲自上阵施行,定叫你这狡猾妖狐现出原形,娇声求饶!”
祁瑶枫越听越是闷笑,笑够了才从锦被里抬起微红清秀的小脸,“敢问阁下是道法高深的和尚还是擅长设坛做法的道长呀?小女子乃正道人家出身,虽家中贫苦但倒也清白,曾不少人家都求上门来想给咱家下聘,怎奈阁下竟道我是狐妖?”
皇甫锐见她一脸笑意却偏生认真,他也是一脸严肃,闻言便哦了声,“原来还是个惑乱四方的风流妖狐,看来老衲今天不收了你,定是叫你为非作歹了去!”
祁瑶枫诧异道,“怎地现如今的和尚还能有一头密发?”
“老衲是金山寺俗家记名弟子,专留在民间降妖除魔,有一头密发也不为过!”皇甫锐一脸高深,瞥了她一眼淡定的道。
“可是大湿您破酒又破肉。”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看他揽着她柳腰的手,继续道,“现下还破色,这该怎地算?”
皇甫锐无奈叹了口气,俊脸上满是沧桑与大义,“佛曰:吾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祁瑶枫笑岔气了,皇甫锐眼神宠溺地看着她笑,外道,“小狐妖,今后跟在老衲身边,保你吃香喝辣,且老衲听说你们狐妖专擅媚术,玩得一把好手,但却是从始至今都没能领教一二,叫老衲颇为遗憾,你看啥时候……”
“你个……你个淫僧!”祁瑶枫咯咯笑得实在是说不了话了,嘴上就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了。
两人闹了一会,都些了疲,这时候祁瑶枫方才带着余韵与他道,“师傅他一生为求医学巅峰,行山走水飘泊不定,至今膝下无子无孙,我既是拜他为师,自也是将他当做亲人长辈一般敬重,为他养老送终,若叫将来我儿女绕膝而师傅他孤独无靠、默不生息,这我做不来,所以我才……”她抬起脸歉然地看着他,“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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