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真懵懂的模样,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可穆桓这么老实憨厚的性子,总令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啊……
穆桓却被她的话拉回了神,忙对她抱歉一笑:“为难倒是没什么为难,就是有些舍不得家里……”
“你瞧蕾姐儿还比你大一岁呢,天天却这么胡闹,待到我走了,没人替我母亲多多分忧辖制她,只怕她更是不知深浅的胡闹起来。”
“穆四哥言重了。”陶然轻笑着开解他。
“蕾姐姐虽然天真无邪,却也不是不懂事理的,她方才还跟我说过,等得穆四哥走了,她就要和芸姐姐一起协助伯母将你们房头的事儿都管起来呢。”
穆桓闷声笑起来——若是那些话是穆芸说的他能信,可若是出自蕾姐儿之口,他还真是不敢信!那小丫头最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事实上却很少照着做呢!
不过陶然既然这么说了,他总不能说她骗人,她也是为了叫他少些对家里的牵挂不是?也就笑着点起了头,却见陶然那浓密的睫毛忽闪了几下,笑问他道:“不过穆四哥仅仅是为家里的事情担忧么?”
“伯父已经在辽东镇守许多年了,和家中亲人本就是聚少离多……”言之意下便是说穆桓并不曾与她讲实话,若真是为家中担忧,这会儿才开始担忧也实在太晚了些。
穆桓轻抬眉梢,稍倾就有浓浓的笑意从眼底散发出来——这小姑娘还真是够聪明,也够直爽,如此直截了当的揭穿他根本就是在找说辞;可是他若告诉她、他担忧的是自家祖父父亲与苏尚书的关系修复,岂不是成了欲利用她的小人了?
他可不能上这个当!他也当真不是那种人!男人之间的事儿就得男人解决,利用个小姑娘去帮着自己说好话,算什么本事?
其实陶然的本意也是在试探他,见他绝口不提,也就愈加满意,正待再与他深说几句,就见得穆蕾狼狈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的悦然几个,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得不像样子。
这是在苗天彻手里吃了亏吧?!陶然与穆桓对视一眼,皆担忧的迎上前去,殊不知还未等开口询问,就瞧见苗天彻也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远远的缀在后面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来,头顶的发髻不知被谁抓得稀烂不说,簪发的白玉长簪已不知丢到了何处……
陶然又看了眼穆桓,两人不由得就像方才那几个公子哥一般大笑起来,直到将穆蕾和苗天彻都笑得满脸通红方才直起身来。
“穆四哥毋庸担心,你只管将我彻表哥领回听水阁打理一番便是,我几位姐姐都在不远处的那处亭子里说话儿呢,我先带着蕾姐姐她们去亭子里收拾一下,再回沉香阁也不迟。”拭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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