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顺藤摸瓜。又带了慕夕瑶母子往淑妃宫中请安,佯装被留宿一夜。趁机请人进丹若苑清了个干净,才放心接人回府。
等两日后得了暗卫消息,宗政霖面色沉如锅底,原来此事牵连还不止一人。
当日晚上,六皇子府悄无声息消失了一名婢女和一个侍卫。
而侍妾孔氏则是脸色惨白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内室的半截手指和一包药粉,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地,咬着丝帕哽咽战栗。
丹若苑里,宗政霖搂了慕夕瑶慢慢将此事说与她听。
原是孔氏听了院子里丫鬟怂恿,气恨不过张氏比自己晚入府却先得子,特意在路上等了张氏一道,趁机对其用了药。也就是查出的“翩跹”。
可那孔氏愚不可及,连留在身边伺候两年的丫鬟也没弄清根底,居然好死不死在三个二等丫鬟中,提拔了个大皇子安插的钉子,药粉也是由此而来。不过意图谋害的对象并不是张氏腹中胎儿,而是宗政霖长子诚庆。
至于那侍卫,则是和太子府中一奴婢是家乡人,打小的情分,平日里见面也是非常小心。不想却被太子发现,拿他相好的相要挟。逼得那侍卫不得不背主,暗中给张氏茶水下了“西子怀珠”。
太子本意是想用张氏这颗棋子来搅乱宗政霖后院,最好能来个栽赃陷害,拉上两三个女人,让元成帝看看这个老六是如何后宅不宁,不堪重用。
慕夕瑶靠在宗政霖怀里,听着男人低沉讥讽的话语,美目中尽是锋芒。
既然宗政淳敢对他儿子出手,那她慕夕瑶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个莽夫唯一值得夸耀的就是军功。打蛇打七寸,慕夕瑶下手从来都是狠绝果断。
最痛快的还击,莫过于让那个莽夫上不了战场,挣不了功勋,只能眼睁睁看着比他年幼的弟弟封王进爵。
至于太子,宗政霖自会应付,没指名点姓惹到她头上,她还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抢宗政霖的乐子。
慕侧妃想着那两个不省心的,又看着自家男人胸有成竹的镇定,微微笑出声来。
“殿下,妾见太子和大皇子待您可是相当宽厚。”慕夕瑶挑起一缕宗政霖鬓发,用发梢轻轻扫过他颈侧。
“调皮。”宗政霖捉了小女人使坏的柔荑,把人往身前带带,抬起她光彩夺目的小脸,就见她一脸算计,笑得甜腻。
自两舞姬入府已有半月,经慕侧妃亲自验看应允,才终于有了机会殿前献舞。
慕夕瑶侧靠上首扶椅,莹白玉指剥了南边进贡的丹荔,慢条斯理喂给身侧慵懒靠着的宗政霖,眼睛却扫了一圈下面坐着的各色女人。
昨日放了消息,慕夕瑶将亲自设宴为宗政霖取乐,还特意唤了舞姬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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