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算得上明君,但他那班朝臣,慕夕瑶真不看好。若不是牵扯进世家利益太多,其中勾结太广,怎么会打个漠北都拖拖拉拉耗了这么些年?还有吏治上的弊端,那是不胜枚举,她都看得出问题,元成帝怎会不知?
不过是担忧动作太大,动摇大魏国本。这些需要大力整顿,几乎推倒重建的机制,对于年近五十的元成帝来讲,确实力有不逮。作为文武皆有建树,施政几乎从未出错的帝王,元成帝中年过后,更加稳健,却不及年轻时魄力非凡。
“两位大人来意,我家殿下已提前告知。若是有何疑问,尽管开口,妾不会避而不谈。”慕夕瑶端正坐着,一点没有平日慵懒样子。
“那臣便斗胆向侧妃求证二三。”
“六殿下建府当晚,家宴过后,侧妃所在何处?”
“前院水榭。”
“可曾遇上叛党?”
“然。不过水榭中并非只妾一人。还有五殿下庶妃,并两名贴身丫鬟。”
“贼人可有对侧妃不敬,甚至将侧妃绑到府外?”
“自然是行大逆不道之事。叛贼欲行刺妾与庶妃,却被匆匆赶至的六殿下所救。至于绑人出府,从未有过。这些莫须有的指控,妾还望大人能好好清查,还妾个公道。”
两名御史对视一眼,神情严肃。
“御史台前日曾收到告发侧妃的密信。信中称,侧妃曾被叛党头目掳至乾西巷子,在一处民居滞留超过两日。中间更是使唤叛党多次外出送来称心饭菜。侧妃可能就密信中提及之事,稍作解释?”
中丞大人问话时候,神情颇为古怪。这密信其余几项还算说得过去,就是饭食这条,怎么看都不像个脑子正常之人做得出之事。
慕夕瑶心下好笑。这位大人自己问话都觉得别捏,如今却要等待她答复,算不算问得心虚?
“妾于刺杀当晚动了胎气。不仅请御医把过脉,更被殿下送回慕府安胎。这些大人尽可查证。”
“至于逼迫逆贼一说,大人您觉得妾一妇道人家,身怀六甲,如何才能办到?”
“更何况妾是八个月身孕,不是脑子坏掉。”
中丞大人被慕夕瑶问到尴尬,微微咳嗽了声。
“侧妃回府一事,只有慕府下人能够作保,这不足以做为举证。”
“至于那饭食一事,微臣也看过信中提到的菜名,据皇子府上消息回报,其中几样,确实是侧妃平日惯用菜品。”
“大人说及菜品,可否说出来与妾听听,那信中怎么说的?”
中丞大人接过身旁御史递来卷宗,打开后慢慢念出十七道菜名。
慕夕瑶假作认真聆听,之后眉头紧蹙。
“大人既然知道妾怀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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