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身上点了一下,夏侯云诗冷冷道:“作茧自缚。”
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凌月川喑哑道:“还真不懂得安慰人。”
“你不需要。”夏侯云诗看也不看一眼凌月川:“是你自己要揭开尘封已久的记忆。”话音一落,夏侯云诗翩然离去。
“不愧是神医。”凌月川低头呢喃:“该忘的忘不掉,该记的记不住,果然是作茧自缚。”
遥远的记忆,早已模糊,而他却拼命的在念忘之间徘徊,找不到回去的那条路,也看不见未来的脉络,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睁开的第一眼,映在眸光里清冷绝美的容颜,开在雪地里的白莲,只是他救赎自我的浮沐。
茫然若失的神奇复活,身死命终的莫名魂穿,凌月川悲戚的想,是谁说人死如灯灭,可为何他还会有这么多记忆,黑白无常又将他心尖上的女孩带往何地,忘川河边,三生石旁,还是一碗孟婆汤,了却前尘记忆,重新轮回。
指腹轻触尘沙,一笔一划,轻轻写下辛筱茹三个字,泪蜿蜒坠落,滴在地上,点点涟漪,模糊了那些字迹,凌月川抬眸,原来,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唤夏侯云诗为娘子,习惯着强求而来的习惯,无非是怕到最后他会变成一抹孤魂。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害怕一个人,害怕再次失去,害怕着宿命的印记,凌月川你就是一个懦夫,你利用夏侯云诗的陪伴,填补灵魂的空缺,湮没心里的寂寥。
忽然眼前一片阴暗,凌月川抬眸,望着夏侯云诗淡漠清冷的黑眸,咧嘴一笑道:“小诗娘子,你挡住了我的阳光。”
“是么?”夏侯云诗漠然道:“阳光总是会有。”眸光半敛,夏侯云诗不着痕迹的侧身。
还在感动于夏侯云诗那句阳光总是会有,眼前的阴霾渐渐消失,可凌月川耳旁紧接着传来夏侯云诗清寒淡漠的嗓音:“凌月川,去做饭。”
仰头凝望着那如水墨的眸光,凌月川直起身子,搜寻着清瞳里倒映他的剪影,颔首笑道:“我马上去。”
神色复杂的看着凌月川一溜烟跑走,夏侯云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眸光一瞥,模糊不堪的字迹映在夏侯云诗的眼里。
落日余晖,静静笼罩着馨竹院,微风拂过,疏影斑驳,竹叶轻摇,君若安静静的坐在石桌上,他记得叶知秋嫁给他之后,似乎喜欢坐在这里,有时是一个人,有时霜儿陪在她身边。
陆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君若安静坐不语,黑眸半敛,似乎在思索什么。
“少爷。”陆羽轻轻开口,似乎怕惊扰了君若安。
“有消息了。”君若安抬眸问,声音冷冷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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