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你敢动本王一根汗毛,本王保证,与你有关的一切人都会遭受一场灭顶之灾。”
现在的朱权武功被耿炳秀废去,才恢复了不到一成,前所未有的弱,所以这些终极的威胁之词从他的口中说出,也没有吓到何当归。她抬起秀腿,缓缓地,用力地将朱权一脚踩在地上,将他踩出了满口的鲜血。
朱权不可置信地瞪着她,隐着暴怒问:“你在干什么?”
“本郡主在踩你,”何当归凝着深深的笑意,足底愈发用力,“朱权,你欠我的不止这一脚,但是我最记恨你的,就是这一脚。”
某种类似骨折的声音响起,朱权昏了过去,又或者是装昏,何当归也懒得检查是真是假。她将刚才绑她的那一条牛筋绳拿来绑了朱权,用银针仔细地封他的好每一道穴,才把朱权拖到本来准备囚禁她的农舍门口。
这里一定有藏人的隐秘地方,否则这两间破了房门的茅屋根本藏不住人。她将朱权扔在一旁,在屋里走来走去,踏动每一块地砖,寻找密室或地窖。
朱权冷嘲着打击她说:“凭你一个小小女子,也想跟本王斗?别自不量力了,就算本王暂时失去功力,虎落平阳,也不是你一个臭丫头可以捆绑要挟的。你究竟有什么图谋,你好言恳求本王,说不定本王会……”
何当归拨亮烛火,一剪烛影在清丽的脸上摇曳,一种难以言喻的诡秘气质逼得朱权生生闭口。
她笑笑说:“绑架你是本郡主一时兴起,至于‘图谋’,我还在慢慢想,你越催我,我能想到的主意就越恶毒。王爷你若不信,就走着瞧吧。”
这时,地下某处传来低弱的哭声,何当归听出声音就在自己脚下,屋里却找不到通往地下的入口。她一回头,见朱权的笑容透着古怪,心中一动,抬脚将他踢开,才发现他身下的那块地砖颜色浅一些,还有一道松动的地缝。
“何当归!你竟敢这样对本王!”朱权的脸色气得铁青。
何当归顾不上理他,摘下他的发冠上的铁柄,撬开了砖块,一个铁环出现在眼前。她转动铁环,打开了地下二层,响亮的孩童哭声传来,还有男孩的说话声:“小草你哭够了没有?我的耳朵都被你震疼了!”
女孩哭道:“我的兔兔没东西吃,快要饿死了。”
男孩生气地说:“人已经性命垂危,谁还管一只兔子,咱们应该吃了这只兔子,等父亲来救咱们。”
女孩大惊:“哥你竟然要吃兔兔,你真残忍!”
“把兔子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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