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进亭子时,透着一股闷气的女子,慢慢的将身上的气息散去,能欢快的哼曲。罗夕心里也放下了不少,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从知道她会入京以来,自己一直担心,所以才会提前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尽管她一再分析一再劝说入京不会有危险,安墨白让她进京定是有事用得着她,可还是担心入宫会让她受委屈,现在见人回来了,可带着一股子让人沉闷的气息。幸好,还有心情斗嘴,事情还不是很严重。
哼了半天小调,见罗夕只是抱着杯子不说话,秦万蓝挑了挑眉道:“你不问我?”
“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你用我时自会找上门来。唉!”罗夕放下手里的茶杯,半哀怨地道,“小生自知资质平庸,无法伴姑娘枕席。但其他事情还是能帮上一二的。”
说完还捏了个兰花指,向秦万蓝抛了个媚眼。可心里却是一片沉重,不愿意说么?可也看得出来吧,嘴角到现在还有点红肿。尽管未经人事,可久经商场,那些烟花之地也是去过的,更不用说道听途说,戏文话本了。
“呵!你也不用逗我开心了,这次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光看我们怎么去做了。”转过身正色的看着眼前已经长开了的男子,想自己用了几年,就将一个原来害羞且端正的男孩,变成一个没脸没皮的男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事大怎么说?事小怎么说?”见秦万蓝正色以对,当下也收了这个插科打浑的表情。
“事大的话,整个盐运全部变了个天;事小的话,不少窝商和盐官要丢了全家性命。”轻轻的叩着桌面,心情复又变得沉重。这种事情,安墨白还是第一个想到自己啊,尽管已经失去了聚墨斋,已经没有了秦府,可他还是认为自己最适合做这种让人抄家灭门的事。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纤细,骨节分明,指腹有薄茧。自己打了十几年的算盘,前面十年算的尽是银钱,后面几年算的全是人命啊。尽管手掌白皙,可也隐不住这双手下面的鲜血。
“你想往大里做还是往小里做呢?”见秦万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身上的气息又变得沉重,罗夕心里一痛,那样的男子值得吗?
“这也不是说我想还是谁想,全看那位的意思。或着说而今的天晸能承受多大的变化。”转过头来,轻轻地笑了笑,“这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了,我只想将秦家的人救出来就好了。这次我们只顾自己,你说好不好?”
罗夕闻言,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万蓝,心里有什么快速的逸了出来,自己感觉全身变得轻飘飘地不真实。可却听到熟悉的声音道:“好!”
罗夕忍不住伸手握住秦万蓝的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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