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放得上身段了。
怪不得皇爷爷费尽心机,也要将秦家拉下马。原来秦家当真是富于家国,怎能不让帝王刺目。
秦万蓝看着田顺摘了一大把的白菜苔,笑道:“靖忠侯府损失近二十人,受伤近三十人。秦府的损失的都是护院,就不用再一一和陛下说明了!只是民女身不死,还能为这安氏的江山谋取银钱,这就叫小事么?”
冷笑着看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子,何为情?当年自己一心一意为他,可眼前这人如何?娶了那个如玉般的女子,可如今呢?再纳了她的庶妹,同时让别的女人怀上的他的骨肉。
秦万蓝此时庆幸,他没有答应自己为宫为妃的要求,如若当时他答应了,自己是不是也是那莲香宫里的玉妃一样,身不由已。
安墨白脸色一顿,涩声道:“如今这些个文官跪在御书房外,那些钦天监的人跪在安天殿外。朕一个皇帝,当得如此窝囊!”
“陛下言重了,有如此直谏之臣,陛下当为欣慰才是!如今安宣明在暗,你在明,而且官粮一事还没有眉目,眼前雨水已过,却点雨未下,陛下当真是要听取钦天监的方法了!”秦万蓝接过田顺递来的菜苔,将上面的花摘掉,一条一条的码好在石桌了。
安墨白也学着她,将菜苔上的花除去,嗤笑道:“去开坛求雨?或是斋戒?或是像神明祷告朕牧民不喻?你认为哪一个好一点?”
“哪一个都成!”秦万蓝好像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轻轻地应道。
年轻的帝王当下脸色更回惨白,冷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信这个的!”
“陛下不是也信么?羌族的祭祀之舞?”轻轻用力的将黄色的小花摘掉,秦万蓝摘了一点嫩苗放入嘴中。尽管没有雨水,可每天定时浇灌,这菜苔还是很嫩的,只是不知道今年有多少地方没有这么嫩的菜苔吃。
将手里的一颗菜苔甩到桌上,安墨白盯着秦万蓝道:“如若有此灵验,这天就不会这样了!”
舌尖变得麻麻的,这生的菜苔还是有点青味,将嘴里的东西吞下,秦万蓝笑道:“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
“别以为朕不知道,十九年前天晸各地灾情,都是秦家出的银粮震的灾,当是国库那点东西,如何能撑得过去!”安墨白喘着气看着眼前的女子,尽管罗家每年交到私库几千万两银子,可这些都被暗处抽了出来,要不皇家如何供养各暗处的势力。
尽管秦家每年明着上税也不下五千万两,私下里交到国库的也有近三千万两,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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