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
话还未说完,却是哽了嗓子,似乎悲从中来。瑞贤正着脸转过头去看着这些人,只见刘敏吸了吸鼻子接着道:“从古至今,从没有将一介一品侯爵流放的前例!更何况状告侯爷的是清远侯府的管事,这仆告主之事如何说得通。难道就为了一介小小的商女,就要将天晸的一个一品侯爷给流放至死么!”
刘敏此时并不是看着瑞贤,而是张着嘴,对着安天殿的大门大声音地喊道。待他喊完,那些个文臣在最近在安天殿门口跪了这么多次,也练习过无数遍之后,齐齐地趴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大喊:“请圣上三思!”
瑞贤冷眼的看着这些文臣,其中不乏在京为官数十年的,可依旧看不清形势!秦万蓝如若只是一介小小的商女,圣上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退让吗?
从来帝王想要的美人,有多不是不管愿意不愿,全都是入了宫的!可秦万蓝呢?蒹葭院建好一年多都没有命名,那道圣旨放了两年也没有发出去?
是安墨白不想么?如果是以前,瑞贤肯定会以为是安墨白不想,可如今在宫中这么些年。瑞贤如何不明白,秦万蓝手里的着安墨白这个帝王也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无数的银钱。
国库每年上交有限,而军费,赈灾,官员,后宫等等全都是要无数的银钱,更不说皇家养在暗处的力量了!如果没有秦罗两家每年私下交上来的那些个银子,天晸怕不是现在的局面。
可吧的是这些个文臣,还敢跪在这里,一口一个一介小小的商女!怕是秦万蓝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们的脑袋!
瑞贤想到这里,对于自己以前同样的想法也是一耳边冷笑,秦万蓝----!当初自己贵比皇家嫡公主,可她呢?尊贵比帝王!只因为她手里有不住流通的银钱!
慢慢的将身子再往下压了压,瑞贤只是无声在跪在那里,想着自己毕竟和圣上从小一同长大,至少看着年幼的颐儿的份上,请他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而此时安天殿内的安墨白却是看着手上一副简画出了神,上面一个面如玉的少年郎。从前看上去只是感觉有点盛气凌人,如今看来却是如此可恨!
当初如果不是这张简画,自己可能会和她多说几句吧?这样后面就不会一直僵持,也许自己就不会一直误以为爱着的是曾七!
想到曾七,安墨白将手里的冬日画轻轻的折好放入贴身的荷包里,问赵文乐道:“皇后还跪在外面吗?”
弯了弯腰,赵文乐有点些许为难地道:“是!皇后娘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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