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凭那人的高傲,如何肯做一个无名无份而苟合的‘女’子---,只有自己才会低贱如此,送上‘门’来让人做了代替品。
安墨白穿好了衣物,捡起锦媛的外袍扔到她身上道:“刚才的话想来你也知道的,会不会让别人知道并不重要!明天你就住进灵泉殿吧!”
安墨白拍了拍手,那原本就走了出去的人马上又进来了,像是没有闻到空气中的情‘欲’气息一样,那姑姑依旧进来这后首先拨了拨香炉的炉灰。
几个宫‘女’帮锦媛将她的外袍包好,又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拾起。那姑姑这才走到前来道:“郡主请跟我来!”
锦媛抬起头看着站在窗前的安墨白,猛的开口道:“你后悔么?所以你从发现开始就恨上了皇后?”
安墨白只是看着窗外的草地,那一夜她就是在这里找到了那根簪子,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只是扔出窗外,而是应该一手将那簪子给损坏,让她无法再找。
像是没有听到锦媛的问话,安墨白依旧站立不动,没有半分刚才情动时的表情,好像刚才在她体内驰骋的人不是他一样。
锦媛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看着地上散落的细小的珍珠,锦媛朝那姑姑点了点头,跟着她出去了。
当晚,赵文乐来栖梧宫传旨,成王府嫡长‘女’成氏锦媛被封为成贵妃,入主灵泉宫,协理太皇太后统制六宫。宫中一片哗然,尽管都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因为这事如此之急又在意料之外。
皇后的外祖家一失势,这成贵妃就一朝成了皇后之下唯一的贵妃,这其中的意思是不明而喻。
瑞贤依旧跪在安天殿‘门’口,并不去关心这后宫里的一举一动,只是希望安墨白看自己为他生下长子的份下,保留刘氏一份血脉。不再奢求清远侯府能有半分剩除的机会,只求留下一丝火种。
可安天殿的大‘门’一直关着,除了锦媛走着进去,坐着软轿出来之外没有并个人进去过。
刘敏一行的老臣已经算好了点,纷纷朝依旧跪着不动的瑞贤拱了拱手,爱莫能助的叹了口气,全部回家吃晚饭出了。牵扯不深,这些人并不担心因为下手秦家的事情对自己有所害处,毕竟这不关乎朝堂,只是‘私’怨。
如此简单直接将一介文臣之首拉下了马,却半分都没有影响朝堂,这一次皇上,靖忠侯府和秦家走了一步多好的棋啊!瑞贤跪在这里半天,将前因后果慢慢想明后,眼里的冷意更深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清远侯府就不可以存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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