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白只是抽出了手,继续剥着莲子,嚼着苦涩的莲心道:“芳心苦,我不能体会,可我能吃出来!”
“你够了!你想要什么?粮草,我可以给!银钱我也给!只求你给我一个清静,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秦万蓝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头,任头上的头发慢慢的散开。
“安氏!秦氏!江山!民生!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安氏的人想我死,却更想要我帮你们挣钱,天下百姓希望我列,却也希望我能给他们谋生!这天下有多少事情是我一个商女可以绝定的!安墨白,当年在嫡尘居我只答应给你夺了那张椅子,可没有答应让你子子孙孙都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上面,你如今这样,到底是为什么?”秦万蓝从去年秋天入盛京以来,一直强装的冷静终于在安墨白的执着之下破了功,一股子疯狂的愤怒一下子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