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只说小女病逝,盖了过去。”秦万蓝小时候从来没有好好的和她母亲说过话,最多就是吃饭时,母亲含着泪给她夹菜的记忆。
可那时并不在意,只是想着吃菜浪费她的时间,让她不能学更多的东西。再后来,母亲去了,她对于这个一直在暗外看着她的人没有多在意,只有在梦里才能想起那个一边摸着眼泪,一边给她夹菜的身影。
罗夕见她眼里有了泪光,笑着给她擦了擦眼睛道:“所以你感觉对不起你母亲?”
“是!如果一开始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秦万蓝将头埋在枕头下面。
“这种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罗夕想不到,一个被朱家除了名的嫡女是如何在秦家躲过那几年的。
秦万蓝抬起头,苦笑道:“如果我说是安宣明告诉我的,你信不信?”
“信!”罗夕这时也只有苦笑,他一直不明白,如果光是男女之情,秦万蓝如何会对安宣明如此在意。原来这后面还有一段亲缘,只是他在什么时候说出这件事的?
似乎看出了罗夕阳所想,秦万蓝身子朝他靠了靠道:“其实他也是恨的我。如果他不恨我,就不会在朱家满门皆抄之后和我说这件事,他就是想让我悔恨。”
罗夕当下无语,安宣明在那时候说了这种事情,可以说是用心险恶。
“你也想到了是不是?”秦万蓝抱住他的腰,无力的说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亲手将我母亲的母家断近了,朱家的血脉就只有我的他了,如果我不救他,那朱家就再也没有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罗夕抚着秦万蓝散开的头发,他以前一直认为他很解怀里的这个女人。可现在,他却发现她还有很多的秘密没有和自己说明。
“他一开始可能就知道安墨白是皇位的继承人,所以他到最后对那张椅子没有想法了,他想的只是让我悔恨。”秦万蓝将头往罗夕怀里埋了埋,对于安宣明这样的心里,她是可以理解的。
无论他想不想争皇位,他都是安墨白最大的威胁,安墨白继位后,他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在盛京里存在的。
对于这一点,秦万蓝不得不说她有多佩服先太上皇,他将大皇子立为太子,接着让宣他为帝,自己退为太上皇,最后在他活着的时候传位给安墨白。
可以说是有史一来传位最太平的一次了,而且前后传位的三人中间,只有最中间的一位不在,他们祖孙二人就这样可以将安氏天晸给传承下去。
罗夕这时想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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