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日子就不那么闷了。”过了几日,皇上便率着几个年长的皇子与满朝文武护送大行皇后的梓宫出城往景陵,昌贵妃率着我们与命妇们齐集宫门举哀跪送,正要起身,忽听得晚秋惊呼:“福晋晕倒啦!”瑞嫔忙上前扶起赫舍里氏喊道:“额娘!额娘!”昌贵妃见状,忙吩咐宫人们:“先抬去长春宫,再叫几个太医来。”宫人们应着便用软轿将赫舍里氏抬往长春宫去,县君叹道:“福晋或许是思女心切,一时悲伤过度才晕倒,只怨天妒红颜,先是仁孝皇后,再是孝昭皇后,如今是……”她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低头不语,瑞嫔哭道:“贵妃娘娘,嫔妾想先行告退,看顾着额娘。”昌贵妃点头示意了下,瑞嫔便答谢着离去,昌贵妃环视我们道:“有小半个月,皇上是不在宫里的,大家要稍安勿躁才是,本宫要去慈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姐妹们请自便。”宫人们簇拥着昌贵妃离去,我们一同相送道:“恭送贵妃娘娘。”便也纷纷离去,成璐见我面有愁容,上前安慰道:“如今四阿哥已是个小男子汉了,一路上有皇上和几个长兄照顾,长姐不必担心。”我道:“他一向在宫里娇生惯养的,如今便要跋山涉水的,受这长途劳顿之苦,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成璐道:“男孩子嘛,总是要砺练砺练,哭了一上午的灵,有些累了,时候也不早了,臣妾也要出宫了,长姐在宫里要多保重。”我道:“你自己也是,赶紧给本宫生个小侄儿,成婚都这么多年了,还没个好消息,还不抓紧着?”成璐羞着低头道:“哎呀,长姐又取笑臣妾,不跟你说了,臣妾要出宫了,臣妾告退。”相互告别后,我坐上步撵便回永和宫去。
瑞嫔抱着赫舍里氏的手,担忧地看着赫舍里氏,只听得赫舍里氏在睡梦中叫着:“别走,别走。”惊醒,瑞嫔见赫舍里氏醒了,擦了擦眼泪,微笑道:“太好了,额娘你终于醒了。”赫舍里氏坐起身子道:“我、我怎么会在这儿?霗儿?”瑞嫔端着药要来喂赫舍里氏,赫舍里氏喝完药搂住瑞嫔哭道:“都怪额娘不好,是额娘贪图荣华富贵,把你们姐妹送进宫里,额娘已经知错了,你们原谅额娘吧!求你原谅额娘!”瑞嫔也哭道:“额娘为我们好,我们从来就没怪过额娘,是我们命该如此,姐姐走时,笑容很安祥,她说,会在天上保佑我们。”伺候的宫人们也被母女二人的哭声感染,想起自己的亲人,也暗自伤怀。
晚秋为赫舍里氏穿戴齐整,赫舍里氏向瑞嫔福下道:“臣妾告退。”正要走,便听游世淮喊道:“贵妃娘娘到!”宫人们簇拥着昌贵妃进来,瑞嫔上前迎道:“嫔妾不知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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