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格格们推门进来,二人立刻将明尚的上衣藏在被窝里,侍女见福晋来,只得恭恭敬敬地侍立一旁,福晋斥侍女道:“上个茅厕都不见个人影,还在这儿和郡主嬉闹?”侍女立刻跪下自行掌嘴:“福晋,奴婢再不敢了!”承泰道:“是女儿自己要离席,和她没关系。葎艺,起来。”葎艺为难道:“郡主,奴婢不敢。”承泰道:“额娘,这是在小姨的寝宫,额娘若要管家,也请回了王府再行处罚,葎艺,起来。”葎艺这才起身,福晋无奈离去,其他姐妹们见额娘走远,立刻让侍女们关好房门,偷偷舒了口气,承泰问道:“姐妹们可有中意的人选吗?”其中一个道:“别提了,都是表嫂和额娘在那边物色,咱们自己能说上什么话?”另一个道:“今日没挑中,明日一定还要再挑,难道宫外就没好男人了吗?”其他都同意点头:“就是就是。”又一个道:“干脆咱们明日就直接面见小姨父,请辞回王府去吧。”承泰冷笑道:“回府?你以为额娘她会甘心吗?到时候什么赖脸的财主地商都来提亲,无论鸡犬就随了他们轻贱,岂不更糟?本郡主看,不如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办法蒙混过去。”其他也道:“这倒也是。”
半夜,承泰偷偷带着那件衣服离开厢房,却被福晋撞见,福晋立刻叫身旁的老嬷嬷去跟着,跟出了景阳宫门,见承泰拿着一件男子的上衣在宫里四处乱走乱找,立刻回去复命,福晋听闻后大骇,喝了一杯水强忍怒火:“想不到,她居然做出有失我们王府家风的事,真是不检点!”随后又道:“这件事,不好声张,你去偷偷观察,看她和哪个骚汉子苟且。”嬷嬷答是后立刻再去探查,承泰则是遍寻明尚的侍卫庑房无果,悄悄地折返厢房。次日一早,那件男子上衣便不见了,承泰和葎艺没找到,一下子慌了神,另一边,在毓庆宫里,太子福晋屏退了左右,安亲王福晋将那件上衣呈给太子福晋分辨,太子福晋看了几眼,惊讶道:“承泰,怎么会有宫中侍卫的上衣?她要这上衣做什么?”安亲王福晋道:“妾身怀疑,她定是和某个下作侍卫苟且往来。”太子福晋道:“姨母,皇宫重地,还望慎言。承泰是否做过苟且之事,本宫自会让人查证明白,单凭一件上衣,没有人证,是不能治罪的,最好是等那相好的侍卫与承泰私会情浓时,再人赃俱获,也能叫她心服口服。”安亲王福晋接回那件上衣,堆笑道:“还是太子福晋想得周到,妾身定会想办法捉住那胆大包天的侍卫的,到时候,还望太子福晋多为承泰美言,洗清承泰的污名。”太子福晋莞尔:“表妹犯事,本宫自会担待,姨母放心便是。”安亲王福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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