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儿随着队伍进入南府,南花园的大殿内,新到的舞姬、乐姬和学艺太监分列两边,各站两列,各个低眉顺耳,聆听教习太监屠居仁的训导:“各位优伶通过层层遴选,被选入宫中,乃是皇恩浩荡,今后在宫中,各位要规行矩步,谨言慎行,侍奉宫里各位主子闲娱雅兴乃是南府使命,各位一定要精进学艺,不辱圣望,都明白吗?”众人皆答:“明白了。”屠居仁边视察俊郎美姬的人群,边继续道:“进了宫,难免会有非分之想,以为被主子看上就可以麻雀变凤凰,跟哪个主子暧昧来往,咱家可以先告诉你们,想都不许想,谁要是敢破坏宫规,休怪咱家不留情面!都明白吗?”众人答道:“明白了。”屠居仁道:“明白就好,以后,你们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南花园里,稍后咱家会为各位安排住处,各位初来乍到先歇息一日,待明日一早,朱嬷嬷会为各位优伶安排课程和练习的场地。伶人先跟咱家往这边来。”说着便带着两列学艺太监往住处去。朱嬷嬷已白发苍苍,拄着拐杖上前道:“各位跟我来吧。”说着便带着两列舞姬、乐姬去住处。
次日凌晨,伶人们便开始喊嗓练功,舞姬和乐姬也被各自的教习催促集合,李四儿表现出色,很快便由教习任命为领舞。因她已技艺纯熟,每日的练习也不必强制,固而借口奉命去广储司查看舞衣之际,偷跑到了北五所,见长成的皇子们各个仪表堂堂,便心动了几分,趁皇子们过来,立刻上前跪迎:“奴婢参见阿哥,阿哥万福。”三阿哥道:“免礼。”李四儿答谢起身,微微抬头,似笑非笑般腼腆,让三阿哥留意了姿色,退避一旁。几个阿哥们走远,李四儿躲在宫墙转角,望着阿哥们的背影,暗暗盘算。借了乐姬的琵琶,躲在阿哥们必经的甬道长廊里,委婉弹奏家乡小调,五阿哥通音律,见李四儿抱琴半掩的媚态,上前问道:“这儿不是南花园,你为何在此练曲?”李四儿见五阿哥发问,立刻戛然而止,抱琴下跪:“奴婢叨扰阿哥,奴婢该死。”她故作相思柔婉,扯谎道:“是因为,因为奴婢和一个表哥一同进宫,奴婢思念表哥,所以在此弹奏,只为让表哥能听到奴婢的琴声。”五阿哥道:“原来是这样。”李四儿叩首道:“奴婢自知死罪,求阿哥千万不要迁怒表哥。”五阿哥微微一笑:“很抱歉,你的故事,本阿哥没兴趣知道。本阿哥只想告诉你,宫中自有规矩,念你是初犯,且思念表哥情真意切,本阿哥可以如实向额娘们回禀,对你罚俸轻罚,你退下吧。”李四儿只得叩首告退。
李朝因免年贡黄金木棉,派使者李桓来我朝上表谢恩。南府里也来了几个李朝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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