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冽夜风刮过人的面颊,又卷动着不安的火苗,“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本宫就跳下去了!”鼎盛至极的宜妃,此刻发疯般站在高耸如云的楼台,是的,丧父又丧子的哀痛,击垮了这位满洲贵女的骄傲和理智,“宜妃姐姐,不要冲动,你先到妹妹这儿,妹妹会听你倾诉的。”我从慌乱的人群中向高台上喊话,这一切,还要从那晚开始说起……
那是祥嫔三七的某个深夜,几个宫人侍奉着太子妃和安亲王福晋进入灯火通明的去处,那里满布着烙铁的焦味和说不出的腥臭,正走着,突然从房梁上倒吊着个男人,身上尽是鞭痕,辫子也混着血污,脏兮兮地垂在半空,把福晋吓得惊叫起来,太子妃忙护着这位皇室尊长,走到监牢入口处,太子妃让跟来的宫人们都退下,只留了长生陪同,由精奇嬷嬷引路,继续往前,长生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给精奇嬷嬷:“安亲王福晋还劳烦嬷嬷关照。”精奇嬷嬷为难:“可奴婢奉旨意要从安亲王福晋这儿问出原委来,姑娘,这……”“你放心,银子的事,本宫会为你担待的,虽然皇上让你们审问福晋,但福晋的清誉可干系着国丈大人家呢,若是敢对福晋动用啥私刑,惹怒了国丈,吃亏的也只是你们自己。”太子妃三言两语,既跟精奇嬷嬷交代了不能用刑,又说了背后牵扯的利益关系,是的,索额图连丧二女,皇上肯定是会加恩赏的,如今他拥护太子,在朝堂上更是握有重权,精奇嬷嬷只得收下太子妃给的银子。福晋只安静地住在监所里,到了时辰就会有专门记载笔录的太监和嬷嬷与福晋攀谈案情,再将安亲王福晋陈述之事奏给刑部郎官。“那个人说,瓶子里的药蝎子是蝎子晒干了磨成粉的,不会有危险的,我想祥嫔娘娘练舞伤身,正急需跌打筋骨药敷关节,就直接送景阳宫了。”安亲王福晋坐在简陋的床铺上,面对着过来问话的嬷嬷陈述实情,嬷嬷继续问道:“你之前认识那个人吗?”福晋眉头一皱,琢磨着:“不认识,样子也不像我大清的人。”嬷嬷记下了话,问道:“你府里的人有和那个人认识吗?”福晋只说没有,“那你说说,他的体貌特征,让咱们的刑部画师画出通缉像来。”安亲王福晋说道:“我记得,他是黑皮肤,卷曲的一头短发,厚嘴唇,身材魁梧,看着像是古书里贵族人家养的昆仑奴。穿着像是外国教士穿的长袍,我大概只能记得这些。”
几日后,太子下令,用模拟的画像缉捕了方士。狱审时,方士撞开了押他的侍卫,抽出侍卫的佩刀,就要行刺太子,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几声枪响,在方士拿刀的手臂上绽开血花,刀掉落被侍卫收回,太子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