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手也跟了上去。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小宝宝,睡梦中……”夏一达居然唱了一首北方的民谣,轻轻拍打着王宝玉的后背。
王宝玉感觉夏一达的胸前柔软而温暖,口鼻之间香气醉人,一时间竟然心神恍惚,还真有靠在母亲怀里的感受,很快,一阵睡意袭來,他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熟睡中,王宝玉迷迷糊糊的被夏一达叫醒,只见她呲牙咧嘴的往外拔,说是咬疼自己了,王宝玉松开口,擦擦嘴巴的口水,转头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告别恋恋不舍的夏一达,驱车向东风村而去,中途,他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侯四的,另一个是焦炳,两个人都问王宝玉是否回家过年,希望能够一叙兄弟之情。
王宝玉觉得时间充足,便一一答应,到了清源镇,他首先來到了焦炳的浆果厂,正值冬季,浆果厂显得很冷清,但焦炳对王宝玉却是格外的热情。
“兄弟,听说你的官越做越大,已经到了市里,大哥表示祝贺。”焦炳胖了不少,气色也很好,來他已经从关婷死去的阴影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