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良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实不相瞒,老父亲的状态非常不好。”
“什么问題,去医院检查了吗。”王宝玉装作关切的问道,心里隐约明白了聂正良找自己的原因。
“医院都跑遍了,沒有结果,现在沒办法,只能把他锁在屋子里。”聂正良道。
王宝玉一阵狐疑,什么毛病非要锁在屋子里呢,他又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呢。”
“这事儿有点羞于启齿,还望老弟不要宣扬。”聂正良道。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任何人说的。”王宝玉知道官员们都要面子,严守秘密是跟他们相处的前提条件之一。
“前些日子,老人去祭祖,回來后就精神不好,后來发展到黑白颠倒,再往后就脾气暴躁,砸东西,骂人,骂国家骂组织,现在更是严重,说句难听的,我觉得他已经疯了。”聂正良叹气道。
疯了,王宝玉想说应该去精神病院,可是沒敢说出來,这可是官员们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只听聂正良又说道:“其实,我跟老父亲都是政府干部,实在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儿,但父母有病总算是要想办法,这也是做子女的本份。”
王宝玉听出了聂正良话里的意思,他大概是怀疑老爹中了邪,于是,便直接问道:“聂大哥,您是怀疑老人家得了虚病吧。”
“是,平时一切都好好的,清醒的时候去医院检查,也沒发现有任何的异常,不能不让人产生迷信的联想啊。”聂正良道。
“祭祖之前有沒有什么异常反应。”王宝玉又问道。
“绝对沒有,而且我们整个家族也沒有任何的精神疾病类的遗传病,相反长寿的倒是不少,说起來,那天祭祖的时候,老父亲本來就有点感冒,去的时候又是晚上,哎,当时都劝他,可他就是不听。”聂正良补充道。
聂正良的意思其实就是,老父亲当天身边状况不好,本就阴虚,加上又是夜间出沒坟地,八成就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此说法纯属虚构,归根结底还是聂正良的父亲年纪大了,加上祭祖多了些感慨,以致旧疾加重,最终导致了其他的病灶而已。
聂正良找王宝玉的意图此时已经非常明显,就是想让他给父亲治虚病,然而这方面王宝玉根本沒有把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老弟,能不能帮着想个法子。”聂正良恳切道。
王宝玉本想一口拒绝,但是那样的后果显而易见,人家手里捏着自己被举报的把柄呢,因此只得勉强说道:“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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