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王宝玉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哼,一分钱也不会给他,还得让他再吐回來一万零五百三十块钱。”石临东道。
怎么还有零有整的,王宝玉不无担忧的提醒道:“临东,他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威胁恐吓只能给咱们带來无穷的后患。”
“王总,对付这种人根本不用客气,他跟我是一个学校出來的,他手头那些所谓死党混混我也很清楚,经过我软硬兼施的调查,找到了汪求真的一个罪证。”石临东道。
“这小子曾经犯过罪吗。”王宝玉又惊了一个。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在您办老年活动中心期间,有一个老人被撞伤入院。”石临东问道。
“记得,老年活动中心就是因为这个才黄摊的。”王宝玉道,就在前段时间,法院还对此案进行了审理,于敏全权处理此事,赔了裴近峰一万块钱。
“撞伤老人的就是汪求真,而幕后主使则是乔伟业。”石临东冷声道。
“你有证据吗。”
“人证物证都有,而且汪书记也知道此事。”
“我操,这两个家伙还真是阴险啊。”王宝玉心惊了一个,也终于明白汪卓然为什么非要收回老年活动中心,肯定是想保护他的儿子,至于这一万多块钱,肯定就是石临东追讨的那一万赔款及利息。
王宝玉眉头紧锁,心情却很难平静,汪卓然书记说起來,也算是个合格的国家干部,但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却是他最大的绊脚石,这是普天下父母的通病,原來自己早已经和汪公子势如水火,也就是说和汪书记走向了对立,而乔伟业因为迷恋夏一达的缘故,与汪求真狼狈为奸,同时混淆汪卓然书记的视听,最终走到今天这种水火难容的地步。
“王总,沒跟您商量,我做了一个决定,还请您谅解。”石临东客气道。
“临东,你做事儿我放心。”
“我跟汪求真交换了一个条件,只要他放弃那块地,我就不去公安局举报他,肇事逃逸他是要负刑责的,他害怕了,到底答应了。”石临东道。
“但是汪求真那小子心术不正,得罪了他,怕是咱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王宝玉皱眉道。
“他和乔伟业都是狐假虎威,不就是有个汪书记做靠山吗。”石临东不屑的说道:“如果汪书记这棵大树倒掉……”
“隔墙有耳。”王宝玉连忙打断石临东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石临东的手腕狠辣,半晌之后,他只好点头道:“这件事儿既然这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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