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后,反问道:
“你的职责,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你已经被开除军籍了,我一直把你当晚辈來看,所以在芝蓉的问題,我不给予追究,但这一次,抛开两家的关系,以及有可能造成的后果,扪心自问,你信我柳家人,会干出‘叛国’的事情。”
“不信,但人,我得带走,这是任务,也是上级给予我的命令,也是我的底线。”
“底线,也就是说,沒得谈了。”
“有的谈,我柳伯是活着被带出去,还是死着出去,这要取决于您老的态度。”
“砰。”拍案而起的柳老爷子,目瞪着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的肖胜,就在他拍完桌后,紧闭的书房门,被外面的警卫迅速推开,目光警惕着肖胜的背影。
“这么多年了,从沒有哪个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更别提一个小辈。”
“谢谢,我可以理解为,你很欣赏我是吗,但欣赏归欣赏,任务归任务,柳老爷子您请息怒,我知道对于您來讲,一时很难想开,沒事,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给予您充分考虑的时间。
中午饭,我就不在这吃了,晚上九点,我准时來接人,不管是生是死,人我必须带走,当然,如果我也走不了,那就另当别论。”说完这话,巍然不动的肖胜,猛然站起身,朝着柳老爷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就当他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两名警卫之际,柳老爷子突然开口道:
“小伙子,既然你如此执着,就不要怪我们柳家翻脸不认人。”身子停顿在原地的肖胜,长出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我还是那个说法:所站的角度不同,出发点也就不同,立场不同,所做的事情,也就有可能背道而驰了,老爷子,谢谢你欣赏我的执着,同样的,我更为您的执着而感到心痛。
上午來,我是以纳兰三代晚辈的身份至此;晚上來,我就以‘惩戒’的身份了,沒有讨价的余地,要么是不归路,要么是阳光大道。”说完这话,肖胜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书房。
怔在那里许久的柳老爷子,摆手示意警卫退下,在房门紧关的那一刹那,在他的脸上,露出了略显欣慰的笑容。
“我不是欣赏你的执着,而是欣赏你的信仰和底线。”
从來时,就沒想过会‘和和气气’的把柳山带出柳家,谈崩也在意料之中,可又在情理之外,也许有一天,当一名自诩‘惩戒’的人,來纳兰家拿人,自家老爷子一样的护犊子吧,更何况,他被带走的意义,也是柳家‘失宠’的预兆。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亦如柳家这个在西北的庞然大物,想要扳倒,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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