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涎脸(厚脸皮)鬼在无耻山寡廉洞中称王,在他身边还有个军师,思维缜密周详,行为稳重,人们就给他起了个混名叫做伶俐鬼。
这伶俐鬼和涎脸鬼这一天正在聊天,那涎脸鬼就问:“这一连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没看见绵缠鬼过来呢?”
伶俐鬼答道:“可别说他们了。自从他们学了大王的法儿,那四个鬼就各人只顾各人的,那还会想到来孝敬您?那龌龊鬼恨不能粘掉您一层皮去,那仔细鬼更是连半文钱都舍不得。至于那急赖鬼,没什么事更是不会来您这里赖着,还有绵缠鬼,没事也不会来您这绵缠,他们不来您还不烧高香。还想他们干什么?”
涎脸鬼笑着说道:“呵呵,你说他们一来就会占俺的便宜,难道俺就不能去占他们点便宜吗?俺就拿上这一副涎脸(厚脸皮)找上门去,就算他龌龊、仔细、急赖、绵缠,也一定要从他们身上抠出点油水来。今天正好清闲没事干,你先在这里权管这山河,等我先找那绵缠鬼一趟去,有什么不行的?”
那伶俐鬼只好称是,说:“您看着办吧!”
那涎脸鬼于是就带着他那一副“涎脸”出了寡廉洞,下了无耻山,渡过了一条叫“唾沫河”的大河,远远的望见了一座破庙。
在那庙旁边盖着一座茶房,斋上写着四个大字:“施茶结缘”。
这涎脸鬼再看那破庙的情景:
走廊都倒塌,正殿歪歪斜斜。
把门的小鬼像只剩下了半个头,倒是还怒瞪着眼,扬着眉毛。
那殿中的判官像连脚都没了,还是鼓着肚子握着拳头。
殿前的石阶下,满眼都是绿油油的蒿草,那破败的墙头上,还有黄鼠狼在偷看人。
大门上已经没有了牌匾,分辨不出这庙宇叫什么名字,庙里的供奉的圣像连帽子都没有,也猜不出来是什么神灵。香炉里面一堆堆的都是梁间和屋顶掉落的土,那供桌上,野草都生根发芽了。
大概是庙里的僧人懒惰,不男不女的瞎胡混,(才使得小庙破败)辜负了那些善心人的施舍,浪费了他东奔西走的苦心经营。
正是:若教此庙重新盖,未必人来写踱头(傻头傻脑)。
(就算想要重新盖这庙,也不见得有人当这冤大头。)
涎脸鬼看了一阵走进了茶庵,只见有两个大汉在那里吵吵嚷嚷的,这涎脸鬼也坐在了凳子上,施茶的和尚这时就拿出了三盏茶。
其中一个汉子问道:“你这茶庵紧挨着这座古庙,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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