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心媛便重复道:“‘缺我不过一甲子,有你才算五千年’,送一横批‘侠义天地’。”
大家要再笑,却觉得她批的很好,竟都不笑了,反而纷纷点头。
这时潘心媛言归正传,喊道:“下面请吾花给咱们讲话。”
又一番掌声不断,过后却有听针的安静。
吾花便不推辞,在台上站定,侃侃而谈:
“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吧。既然叫‘诗社’,那首要的就必须得明确‘诗歌’的具体含义。这个古体诗好理解,有不懂的,随便翻一本书就能找到许多答案,而且古体诗优秀的作品车载斗量,不计其数,所以不用专门谈它。但是现代诗就不同了,好的作品微乎其微,且一个人一种理解,产生了大量的文学垃圾。有许许多多堂而皇之称作‘诗’的作品甚至完全和诗不挨边。
常听有人说‘诗歌早完了’,他们是正确的,比较理智地去看看电视、打打扑克,对汉语来说是一件非常有益的事情,这让人们不会沉浸于文学虚假繁荣的幻象中。
仔细看,写诗的不过是三种人,一种御用文人,充斥于各机构,随便用任何文字,只要最后落实到歌功颂德的实处,就不愁升官发财,大把的进银子;一种是闲着没事儿,吃力地将一堆文字码到一起,怕别人看出来,还弄得很高深很高深,对外有了炫耀自己高雅的资本;最后一种是大师,对文学的感觉与生俱来,对这项艺术的爱又是那么自然流畅,也许一生只写一首,但也足够了。----先别偷着乐,说的不一定是你。
以前的诗词果然与歌曲密不可分,后来叫了‘诗歌’,反倒和音乐没多大关系了。现在的诗是一个独立的形式,所以歌曲能够表达的,你就不要再写诗了,只有其它文艺形式无法概括的空间,诗才有活动的余地,但也别大马金刀地走来走去。
写诗人且别再充作高雅,更不用报委屈:人家一首歌唱出去,立刻家喻户晓。却很少有哪一首诗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顶多也就是那个被追捧足了的《再别康桥》而已。
古人写诗之前,必要熟读《诗经》,这也是成为中国文化人一个最基本的条件,落实为‘坟典’。而今天,压根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出自哪里都不知道的诗人满街都是,咱们就别强要求了。今天没有‘典’,只有‘坟’。
现在,我说一点个人总结的小技巧----要写一首诗,首先你要弄清自己此刻的感情基调,接着确定自己的节奏是快是慢,是急是缓,是催促还是挽留,然后找出符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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