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围王枝邪,听说嘉叶要亲自对长围进行访问,不禁大为惊讶。尽管两国互通贸易多年,但国王亲自走访,还是近一千年来头一回,所以非常重视,加上前段时间儿子鹰止螺顽劣惹事,致使两国关系紧张,至今还令他心有余悸。
他是那种既温和又平和的人,年轻时非常温文尔雅,但年纪大了却越发谨小慎微,瞻前顾后。凡事都不愿过多操心,也不愿招惹麻烦,只想平平安安,颐养天年。
他的相貌俊美艳丽,如同魔花枝邪一般妖冶,尽管一把年纪,却仍然年轻,唯有眼神中略显老态,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他比岩大人还要年长许多,如今已经六千多岁了。当年兄弟三人,现在只剩下他一个,有时候想来,倒也觉得凄凉,想想,自己恐怕也时日不多,又早有退位之意,所以能活一天,便是得过且过。
他早已将大权移交大王子,为得就是他在继任后能立即适应,所以如今所有繁琐政务,他几乎不再过问,只等到大儿子两千五百岁生日时,再隆重交接。不过,对于血樱王来访一事,他却不敢掉以轻心,于是便很谨慎地把较年长的两个儿子叫到跟前,仔细商讨。
这两个儿子,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年龄相仿,又性格相近,再加上阅历丰富,做事练达,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枝邪对两个儿子说:“咱们做了亏心事,又不便公诸于世,如果他们硬是向我们要人,我们该如何是好啊?难道真让我们公然低头认错?就算血樱方面宽容,不与我们计较,但我们也会被世人耻笑,令我们无地自容啊!唉!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要遭这样的罪,真是可怜啊!”说着不由得面露悲伤。
大王子坦不以为然,也不报以同情,他觉得这一切恶果,都是父亲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谁让你平时不言传身教,对鹰止螺只管放纵,过分溺爱,以至于他现在放肆无度,几乎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坦不禁在想:“等我当了王,我一定要纠正这不正之风,绝不会再纵容他!”可是想归想,又不敢直说,只得假意安慰道:“事情也未必就像父亲想的那样糟糕,我们暂且接待,先看看对方的态度如何。反正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退路了,至于那个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送还的,不然就更叫人耻笑了!到时候,别人一定会说我们敢做不敢当,畏首畏尾,弄不好,还要被误以为我们是惧怕这个年轻的嘉叶呢。”
枝邪点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说着叹了口气,想了想,说:“我听说这位新王的脾气倒是温和,与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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