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而我却从来不知道你是否非我不可。”
“你非我,又怎知我心中所想?”萧武宥的声音不轻不重,辨不出激动或是平淡。
裴南歌自他怀中仰起头来瞧他,虽然此夜月色正好、良人在侧,但她却越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总以为这一切又是她梦境中的情形,一梦醒来,萧武宥还是冷冷清清的大理寺司直,她也还只是跟在他身旁的小丫头。
“你的心思,我约莫只有在查案的时候才知道,但真可惜,我不是男子,不能与你共事,”裴南歌闪动着晶莹的眼眸看他,“以前我总觉得,我还小,还能赖着你,或许赖得久了我自然就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
萧武宥的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黑发:“南歌,不着急。”
他将她再一次紧紧拥入怀中,温柔道:“我们还有一生那么长的岁月来慢慢了解。”
裴南歌将脸蛋埋入他的怀中:“万一过不了多久我嫌弃你年纪太大,那可如何是好?五哥,我眼光可是很高的。”
“没关系,我眼光不高。”萧武宥环抱着她的手臂左右微晃,他清亮低沉的笑声不大,却更像是亲昵的耳语。
裴南歌在他怀里蹭了蹭,轻声道:“五哥,明天我们早些启程罢。”
“出来这么久,终于思念长安了?”萧武宥轻笑着问道。
“方才我从堂兄那里问到些之前你同我说的那个柳方士的案子,”裴南歌抬起眼打探他的反应,确定他神色如常才继续道,“我想早些回长安问问那些更清楚的人,比如阿翁,或者刑部和大理寺的其他伯伯。”
“就这样?”萧武宥扬眉,神情之间隐约带着点失落,“没别的更重要的事?”
裴南歌不明所以眨眨眼好奇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落下了吗?”
“当然有,”萧武宥垂下手臂执起她的手掌十指紧扣,“比如,同裴寺卿说说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