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志?”
裴南歌歪着脑袋笑盈盈看着他:“五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些年一直要欢喜你吗?”
她不等得他作答,自顾自说道:“你看那些长安城里的贵胄子弟,他们要么豢养姬妾寻欢作乐,要么就倚靠家里的势力混个一官半职得过且过,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萧武宥闻言已是忍俊不禁:“你一个小丫头,成日把欢喜爱慕这些话挂在嘴边不害羞吗?”
裴南歌暗暗吐着舌,正想要认认真真反驳萧武宥这个问题时却被由远而近的急促马蹄声打断了思路。
她惊诧地望着不远处驶来的一人一骑,在那人越来越近之时,她不由得抓紧了手里的缰绳,朝着那行来的人马扬声道:“李子墟,你怎么来了?”
迎面而来的李子墟利落地翻身下马,径直来到萧武宥和裴南歌面前。
“我正要前往光州去寻你们,”他对着裴南歌稍稍点了点头,复又朝着萧武宥拱了拱手,神情严肃,“大理寺出事了。”
裴南歌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想不出来,大理寺究竟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已经逼得李子墟不得不出来寻找萧武宥的地步。
萧武宥亦惊诧地望着他:“出了什么事?马元那件事是否已经禀明二位少卿?”
李子墟绷着脸,向来表情生硬的脸庞看来更显严肃:“马元那件案子的疑点已经禀明少卿,但是……被押入大牢的茅溉逃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