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成君双眸显得十分空洞,好像刚刚已经把所有的感情流干流光,她淡淡地望了一眼赵安卿:“一定的。”
“是,一定的。”
说罢,她似舒了口气,来不及流泪,便已晕了过去。
赵安卿起身把成君抱起来,抱出了屋子,然后放在园子里的藤椅上。藤椅晒了一中午的阳光,很暖很舒服,他站在一旁看着霍成君憔悴的面容,无法相信这个女子就是儿时那个伶俐活泼,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赵安卿抬起自己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微微抖着,连阳光都很难暖回来的寒栗,由双手已经遍布全身。他刚刚真害怕,害怕她想不开,怕自己一个冲动允许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霍成君觉得自己丢了全世界,那样痛彻心扉,就像他第一次接纳赵璎珞,然后利用璎珞逼走成君一般。而那种无法弥补的疼痛,总是能让时间轻易抹去。
池塘边,霍成君微微倾头,看见安卿,随意地挑了挑眉头,又转过去看池中的鱼,安卿笑着走去:“我还想君儿怎么想吃鱼,天天看着这些小家伙,能不想么,都快成小花猫了。”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小猫的长胡子,说道:“让我看看,你长没长猫胡子?”
成君恬然一笑,摇摇头,并不答话,她知道他的性子,从小对人总是冷淡的,尽管两人很亲,他也从未这样哄过自己开心,仅有一次,她生辰时,调皮地弄碎了他的墨宝,小辞萱被狠狠教训了,站在书房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儿,仿佛要天崩地裂似的。赵安卿觉得自己做的过火,只好无奈地走到她面前,扮作小狗“汪汪”叫两声,才使她重新喜笑颜开。那时候觉得霍辞萱单纯的可以,哭成烂泥一样都这么好哄回来。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因为爱的太深,所以只能自己说服自己,说服不了就是一辈子的痛楚。
霍成君知道她被小妹灌了毒药,虽然不知道是影响什么的,但还好在不是那么频繁地生病,所以自己也不当一回事。霍成君知道赵安卿日日出门并不是真的为了替人写字养家糊口,而是在四处寻找药方,因为他每次一靠近自己,那股淡淡的药味就会袭过来,而且每天的味道都不带重样的。
她想感谢,她有十分的感动,可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出口。
小时候的赵安卿,高傲的像是湖边养着的白鹤,她一走进就会忙着飞起来,要不就用尖嘴啄的她鼻青脸肿才罢休。可现在安卿,仿佛是围在睡莲旁边的荷叶子,把她小心捧在中间,多少湖水都不会让她沾湿衣角,永远永远那么干净、孤单的活在他划定的、保护好的地方。
赵安卿找了个石椅子坐下来,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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