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张竹简.自怀中掏出笔墨开始自顾自的作画.仿佛全然沒有注意撞到卫云的事情.
“喂.”
卫云心中一恼.冲着那白衣公子叫嚷.“你怎么回事.撞了人.不该赔罪么.”
白衣公子抬眼.‘玉’容微动.自腰间锦带‘抽’出一把折扇轻摇:“姑娘啊.我方才已经叫你让开.你不听.倒反來怪我.一点儿也不讲理.”
“你.”
卫云恼得涨红了脸.看着那白衣公子半晌语塞.最终冷哼一声.“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翩翩公子.若非看着你腰间的锦带.手中的象牙骨扇.作画用的狼毫湖笔和徽州青墨.单看你说话行事的风格.还以为是市井泼皮呢.哪里有半点士家的谦和温雅.”
“嗯”
白衣公子目中‘露’出一丝惊讶.再看卫云的神情多了几分打量.
一直以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却不曾想.眼前的‘女’子很不一样.只此一眼.就将自己身上的一应配饰看得明白.若非内行.也是个有见识的;只是那日她用來躲开官兵搜查所用的手段确实低劣.且眼看无辜的人因自己而死却无动于衷.却是个蛇蝎心肠.
如此想着.愈加对卫云多了几分不屑.低下头去作画不语.
卫云愤恼瞪着那白衣公子.心中愈加气急败坏.半晌.忽然夺了白衣公子的青墨在竹简上挥手一洒.只见那白衣公子刚刚画好的一副《孤鹜江水图》.便立刻沒了形‘色’.
“你.”白衣公子怒然抬眼.“你要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