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扰醒了花凄的回忆。现实面前,是一堵城墙,是一扇朱红色的大门,是重重守卫。
马车在门前停下,侍卫走过来巡视了一圈,目光在花凄的脸上停留了少顷。花凄勉强的笑了笑。
马车进了门,行驶在有守卫整齐排列,守候的道路上,走向一座古老威严的殿堂。
“姑娘,宰相大人让姑娘别见上官小姐。”马车停下,车帘掀起,在随从准备迎接花凄下车的时候,任心郑重的叮嘱着。
花凄回头看了任心一眼,目光清冷,淡漠,“有你一直跟着我就好。”
下了车,进了殿。殿内燃着檀木,溢着浓浓的香气,飘着红色的纱幔。殿门打开,风吹了进去,层层纱幔轻轻飘扬。花凄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伏地一拜,“民女花凄,拜见吾皇。”
殿内一片宁静,花凄偷偷的抬起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并未见有人。又重复了一次,“民女花凄,拜见吾皇。”声音很清澈很动听,但也很淡漠,很冰凉。
良久,依然没有回应。
花凄又欲再拜,肩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冰冷的手,没有温度,花凄缓缓地回过头去。一张苍白的面庞映入眼眸。
来的人是个男子,面色十分苍白,消瘦的面庞尽显病态。但很俊,是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会铭记一生的人。
“你就是宰相大人说的那个人。”男子开口问道。语调很低,没什么力道,对他而言,说话似乎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是。”花凄回答的很单调,没有多余的字。
“起来吧,别跪着了,地上凉——咳——咳——”男子说着又费力的咳嗽了两声。洁白的手绢捂着嘴,步履艰难的往殿内走去。看着男子的背影,花凄心下生了几分怜悯。关于这位皇帝的事,又有几件是夏国百姓所不知的。他是个好人,有一个很好的弟弟。但却没有儿子。
“你们生的是有几分相似,不过终究不是她,也不是水沉。”
“不过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下吧,也免得他在为难你。”
此番无奈的话从一个帝王的口中说出来,实是让人难以相信。不过世事总是两面,一面冷一面热,一面美一面凄。
看着那个男子走到重纱背后,层层纱幔飘扬而起,纱幔的背后,古老的朱红色的板壁上悬挂着一张陈旧的画像。画像上是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女人,相隔太远,花凄也没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
只见夏裔停在了那张画像前,静静的站着,画像与他一般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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