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色的天空下,叶池站在飞檐之上,手里的剑泛着青灰色的光芒。紧锁着眉头,一只信鸽飞来,扑了扑翅膀,停在了叶池的肩上。叶池侧脸看着信鸽,信鸽也同样歪着头看着他。蒋婉轻快的来到叶池的身边,抓住了信鸽,取下了绑着鸽子腿上的纸条,“主上,是石姑娘的来信。”
叶池的面色很沉重,过了许久才问,“写了什么?”
蒋婉低着头,纤细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捏着纸条,仇恨的咬住了下唇,也同样沉默了许久才回了叶池的话。她说,“石姑娘走了,她说钱会按照之前说好的付清。”
“我知道了。”指尖滑过剑锋,割破了指肚,血顺着剑刃留下,寒冷的气息灌入了体内。
“我们——”蒋婉看着叶池,欲言又止。叶池没有做出回应,惆怅的望着远方。
朗逸也来到了屋顶,天色还很早。和前几天比起来,风更冷了。路上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三人。
叶池往后退了一步,踏着湿哒哒的瓦片走向朗逸,神态坦然,“事情比预想的可能要麻烦,必须赶快找到浓浓。离开这个地方。”
“昨夜我一直跟着她到了相思楼。”郎逸说,“她一直等在楼前,我一直看着她,然后便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也不在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蒋婉有些着急,清澈的目光落在二人的身上,“不该这么纵容她的。”
“她毕竟与我们不同。”
虽然关于水沉浓的事郎逸所知的并不多,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水沉浓的同情。
“哪里不同了?就因为她是夏国的公主,就因为她的母亲是血狱的叛徒?!”蒋婉怒吼着,她很少这么生气。她并不讨厌水沉浓,可她讨厌郎逸一次又一次的向着她。朗逸看着蒋婉,希望蒋婉能够明白。可蒋婉却漠然的转身,漆黑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青灰色的天空下。关于水沉浓的事,蒋婉所知的也不多,她只听到过一些谣言,只知道朗逸很关心水沉浓,关于水沉浓的事在朗逸看来似乎都是大事。
叶池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任何人,他就这么沉默的站在朗逸的面前,眼睛无神的盯着楼下的路,一个少年身着修长的白衫,背着陈旧的竹楼走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少年的步伐很稳,每踏出一步几乎都是相同的大小。
看着看着,叶池忽然笑了。愁云散去,他轻松的抖了抖长袖,握剑的手腕一转,短剑旋转入袖。他又抖了抖长袖,笑着向郎逸说,“你去找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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