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天色已晚,她负伤在身,丰景澜简单填饱了肚子,让嫣儿顺手收拾了下,只留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便负手走出了倾暖阁。
回到景风居,丰景澜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室,而是去了西月如住的厢房。
“她醒了吗?”刻意放低了声音,问了守在外屋的婢女画心。
“澜吗?”没等画心回答,里屋已经飘来西月如虚弱轻柔的声音,夹杂了丝期盼。
绕过屏风,丰景澜径直走进里屋,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儿,面色带了几分复杂,有不忍,有愧疚。正如他此刻的心境,该怎么和她说,他爱上了别的女人,他想那个女人一直留在他身边?
“澜,我还以为你不来看我了呢?”还没等他走到床边,西月如已经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语带喜悦。
安抚着怀中紧拥他的女子,丰景澜放软了声音:“傻丫头,怎么可能呢,我这不过来了吗。”
片刻之后,西月如终是从他怀里探出,“澜,你会怪我吗,今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去了倾暖阁,还惹了麻烦。”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也不想的,可是,为何你会对菊花过敏,我从没听你说过。”为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丰景澜疑惑道。
“我以前不说,只是因为这只是小事,不想你着急,我注意点就行了,这次是我疏忽了,许是太淡,没闻出来菊花的味道,你可别怪罪莲儿和云清妹妹,她们也只是好心。”握住丰景澜的手,西月如柔声道,白皙的俏脸上也染了丝着急,倒像是真的害怕他为了自己会责罚上官云清她们一样。
叹了一口气,丰景澜脸色一沉,显得有点懊恼,“可是,已经晚了。”
西月如眸光一闪,心里一阵激动,起初听画心说他为了她,责罚了上官云清和莲儿,两人现都卧床不起,她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他竟然为了自己,不惜和上官云清翻脸。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再次埋入他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身,低喃出声,语气带着些许内疚和自责,
“澜,都是我的错,让你为难了,我明天会亲自去道歉的,顺便解释一下,你不是故意的。”
听到她这般说,丰景澜沉默了许久,心里也开始动摇,到底该不该说,她这么善良,什么都为自己着想。低低叹息,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她,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似是觉察到他身子愈加僵硬,西月如从他怀中坐起,抬头望去,却见他剑眉微皱,深若寒潭的眼眸有着几分沉重,似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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