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情深,于爱情、亲情无碍。(醉书楼 www.zslxsw.com)日随流水过,一去莫回头。勤加操练,武艺渐长,令他喜上眉梢。文墨同音律,助于消磨时光,反倒添了几分兴味。
“父亲呢?”
“又闭门练字呢,说是午饭再喊他。你们没瞧见,可认真了。”
“他老人家想一出是一出,这又是为那般呀。”
“还不是佟骥撺掇着。也好,日子总得过出个滋味来。”
“好是好,就是,就是那些个字,难看的要命。这舞刀弄棒的手,握起笔杆子来,总晓得笔不是笔,愣是断成一半一半。”
“哈哈......。”一阵哄笑。
“玩笑归玩笑,父亲的病可得上心。平日里,你们南来北往的,都勤打听着,看能否寻个良策。至于家这边,佟骥一人便够了。”几位长兄归家当夜,听闻父亲之受毒,皆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只得碰运气。日日打听,仍无解,像稀薄的空气,摸不透。
又一年隆冬,狂风如期而至,解药却依旧未果。终日的生存空间,缩至一张木板床。胸部的斑点扩散开,于周身各处肆虐,侵蚀着每一寸完肤。止痛药亦未间断,空瓶去了满瓶来,可有效期却愈加提前。
“算了,不要再找了,没有用......。”他**道。
“这怎么可以!一定要找,一定要找!就算藏在老虎嘴里,我也要夺出来!”三哥湿了眼,抽泣道。\\醉书楼 www.zslxsw.cOm/:")
“老三,哭什么,不许哭。”
“傻孩子们,我......我有罪,你们还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现在......现在又要没了父亲,我有罪啊,我有罪......。”他忏悔着,却并未睁眼。“我死后,中毒之事,绝不......绝不许透漏半字,只说是久病难痊。”
“别这么说,您会没事的。”
“我好想......好想再看看你们,可,可眼皮好重。手,手好累。”
“医生嘱咐过,多静养,快睡一觉吧。等一下醒来,我们哥儿几个陪您聊天、划拳、唱歌、跳舞,您还得教我们写字呢。”大哥安慰道。
他微微动了下头,又喃喃了几声:“好......好......儿子。”
关上屋门,一行人到大厅聚拢。
“眼下可如何?要不要,要不要跟母亲......。”二哥预言又止。
“跟她说什么?既已改嫁,何必通知她。你还嫌父亲心头痛快呀,安得什么心!她在何处呢?你知道吗?像个没头苍蝇,乱撞。谁知道她躲在哪里快活呢,怎可顾得上咱的死活,恐怕早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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