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才开篇,却已一晃近了凌晨,恰似初见韵荻时,窗幔溢满月华。[醉书楼 w-w-w.Z-u-I-s-H-u-L-o-U.C-oM]
“对不起,我竟入了神。”一阵风拂过帘笼,传进叶落声。卷进屋内的残叶不偏不倚的正中佟骥下怀,这才搅扰了一颗起伏的心。“我不该把你带进这段陌生的时空,它一定刺痛了你,我这般糊涂,一讲开就没了分寸。”他满脸愧疚,一时游离在外的思绪这晌全皈依了。
沈氏起身取下长笛,应道:“这把笛,是因为她吗?见你将其视若瑰宝,每日又细心擦拭,就连......。”夫妻朝夕相处,连梦境也不再成为秘密。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是否有意才可谓真是秘密。她不忍道破,所幸改之。“就连睡时也常见其安于枕边。”
“你为何不问我?质问我笛子的缘由。”
“即使无法成为你心上的唯一,却也不至毁了昔时的美好。留一方晴空供你喘息,也是供我喘息。你可以去回忆,甚至是陷入其间。佟骥,每个人都是按着既定的轨迹走入旁人的生命,或驻足、或擦过,她擦过了,才有了我的驻足。”沈氏和婉,令人动容。
他缄默不语,如此一泓清流荡涤着长河,聒噪显然失宜。他只是紧紧拥着她,即使是飘渺的气流也该适时性撤退。
“讲完这段故事吧”,若现下止住,彼此皆难安稳,毕竟是活脱脱的现实。“她......就是韵荻姑娘,还好吗?你们......。”
“青灯古佛前,万事已成空。\\醉书楼 www.zslxsw.cOm/:")”断发难结,碎梦难圆。
大哥驾车而行,二哥趁空补觉,三哥倒似沉思,我则在思念。
“四弟,有件事你要如实答。你该心知肚明所问何事,全当兄弟间闲聊。”原来三哥与我,所思相同。
“你想问韵荻,我......。”
“她喜欢你,这我一早便知,看得出来。那么你对她,仅是单纯的喜欢,还是此生非她不娶呢。”从未思量过,唯有无言。婚姻岂非儿戏,情爱且容得时空来约束和丈量。喜欢与爱有何分别?浅浅的爱便作喜欢,浓浓的喜欢即称之爱。
“不瞒三哥,我很喜欢她。至于婚约,却未曾盘算。”
“如此说来,你若不与之厮守一生,那便是我得了空,只管补空。初初见她,活像个天仙,那模样即使过了多年仍旧鲜明。”爱情培养出诗人,天然去雕饰是一种平淡的姿态。“四弟,你会成全我们吗?”
正当我难为之际,二哥吵嚷开烧酒,一个跟头栽了个儿。他揉揉迷离的双眼,打着哈欠,向一侧抻抻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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