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出心声,却偏要装腔作势,谎言的背后究竟是利己还是利人呢?
三哥不再多言,见那副欲开又闭的口型便知他此刻无言以对。我向大哥一侧瞥去,他轻微的摇摇头,示意我莫再过多解释,我也只得作罢。
“你不是自吹说淘到宝物了吗?空口无凭,拿出来看看才作数。”二哥早听闻此物之存在,却终不得一观,现下众人皆在,见他如何推诿。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可我偏偏不让你如愿。好了,大家也都倦了,各自安睡吧。”说完便脚步匆匆而去。
“我就看不惯他那副指高气昂的熊样!”二哥义愤填膺道。
“都是自家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忍让。你和老三一向是水火不容,可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难不成一气之下将筋悉数毁了?你们平日里就好逗个嘴皮子,彼此都控制着点才好。”大哥总在扮演和事老的身份,却也不见改善,想来即便磨破嘴皮子也只能维持现状。听不听尚在别人,说不说则在自己。身为长兄,自然无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硬着头皮也得见一次说一次。好在众人向来敬重大哥,认定他劳苦功高,从未恶言冲撞。
这天夜晚,月明星稀,银辉铺地。辗转反侧之时,却感明月如此凉薄,像一双空洞的眼,透着哀伤。脑海里不断闪现一个问号,难道大哥现已支持三哥与韵荻了?思忖良久,遂起身,欲问原理。仅行几步,退身而回,作罢。一连几天,三哥之心孰人不识,我却一味的坐以待毙。不待毙又能怎样呢?想要洒脱,谈何容易。当亲情与爱情分属南北极点,呆在赤道是最好的选择。我此刻正处于此,望着南极会徒留叹息,望着北极会无端流泪,索性仰望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