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宛瑶的陪同下,韵荻总算寻得了栖息之所。//醉书楼(^_^)Www.zuishuLou.com/
“妈妈,这位是,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叫我韵荻吧,谢谢你愿意收留我这个破落户。”
“韵荻?这名字真悦耳。其实你不必如此感激,我也只不过举手之劳。”
瑶母是位恭良的妇人,衣着朴素,满含笑颜。此时正躬身在燥前烧火煮饭,几把青菜泡在水里。
“宛瑶,带荻姑娘到你屋里去梳洗。”她从柜里拿出一套折叠齐整的衣服,夹杂着肥皂幽香。“粗布料比不上锦衣,先将就穿吧。”
屋子稍简陋,却也不缺生活必需品,只感觉多件或少件将会打破既定的平衡。待梳洗完毕,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她为韵荻理顺发丝,又簪了花,然后呆呆地瞅着镜子里的两人出神。末了忽然冒出一句:“我好喜欢你。”她是自然流露,反而韵荻羞起满脸红晕。
“宛瑶,这里并无旁人打扰,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你问吧,我一定据实已告。”
“刚才屋外的是你妈妈?我是说你的亲生母亲?”韵荻直言道。
“是啊,怎么这么问呢?她当然是我的生母,难道我们不像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韵荻忙周旋道。尽管宛瑶口口声声视其为生母,然而血缘之亲往往流淌进每一寸肌肤。眉眼间亦或身影处,完全可以断定何为真实。(醉书楼 www.zslxsw.com)
“走吧,一起去吃饭。”她拉过韵荻的手,亲昵如相识久远。
饭菜虽比平常人家略简单,可味道却独具风格。“怎么不多吃点儿呀?似乎清淡了些,家里忘买盐。本合算着撑过月底几日,眼下看恐怕不行。去买袋盐回来吧。”妇人从口袋里翻出钱,盘算着勉强够一袋。
宛瑶接过钱,似乎还能说些什么却闭了口。待她走后的空间像黑洞般无人问津,身体里潜藏的痛楚如万箭齐发。苟活与死亡纠缠在朝阳升起和夜幕低垂,每片凋零的落叶像夹在书页里,从压抑向窒息蔓延。她惦记起久未谋面的妈妈和流淌过山间自由无拘的溪水。而如今残花如己,这种煎熬难道独自承受还不够吗?她不忍强加在脆弱的母亲肩头和心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苏子的词,痛彻心扉。我的爱人,假如明日我将与你天上人间,你会思量起往昔时,念起我吗?一个与天涯无缘的末人。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说出来心里能舒坦许多。”瑶母见饭桌前似有抽泣声,忙从灶台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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