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沮丧?发生什么事吗?”两人初次交谈,荻母先问道。[醉书楼 w-w-w.Z-u-I-s-H-u-L-o-U.C-oM]
女人见眼前陌生面孔并非凶煞,方才驻足原地未逃跑,只是目不转睛地端详她,不久又无端抽噎起来。
“你是怎么了?别怕,我才搬进不久,咱们算是邻居吧。”荻母友善的同其握手,觉得这双素手那么冰凉,如浸泡在未解冻的冰窟深处。
闻言,她浅浅而笑,俊秀的面容难以比拟,虽梨花带雨,却徒惹怜爱。“我叫花锦,花团锦簇之意,住此处尚不多时。”花锦,多动听的名字,人如其名,不假。
“有什么委屈不妨与我诉诉,总好过独咽苦水啊。”荻母拉她到转角处的“暖阁”同坐,花香四溢,又添“花锦”,可谓良辰美景,赏心悦目。
“夫家病重,不知能活几时,然幼子无辜,岂能无父,须得由我救其性命。只惜自我去后,凶吉难测,恐再会无期。”言未果,泪先流。
“你亦为妇人,如何相救呢?”
“夫家性命堪忧,须用人血充其药引。”兴许佟父未察觉,毒素侵入体内,先从背部呈现黑斑,而夜夜同枕安眠,早被锦妻知晓。“我虽不通医术,却也曾翻阅医书,略有印象。”将病斑于悉数医者描摹,终得此毒源出处。经船渡海,途遇“溶穴”,便见行商。“此人亲自抽离血液,并与所需诸料相溶,即成药引。”
“人血能做药引?”荻母半信半疑道:“不妥,你会送命。”
“顾不得这些,车到山前却无路,船到桥头却未直。”她叹息说。
荻母又打消其念道:“倘若此乃虚晃呢?白白送命,且是两条啊!你的孩子们呐,可怎么办才好,成孤儿吗?”
“不会虚晃,你相信我,千真万确!”她笃定地说,不容半分质疑。\\醉书楼 www.zslxsw.cOm/:")“倘若另有所托,又怎愿以命相抵呢。今日遇你,本不该劳烦,可委实再无他法。如此坦诚相告,亦是觉得你乃性情中人,否则断难理睬我。”
“我能帮你什么呢?”
“与我同往,将药引带回,以救夫家性命于千钧。”
“不,不行......不行.......。”荻母连连摇头,“我不能眼见你送死,不能。”
她双腿跪地,恳求道:“送死不要紧,见死不救才要紧!你说过你会帮我,你会帮我,对不对?你是好心人,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可我,如何能见你死呢?难道你的命不该珍惜吗,还有你丈夫和孩子们,他们能允许你吗?他们知道吗?你这么不声不响的,想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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