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眼眉头紧锁的安不知,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只带着家奴在店里打转,自己却不亲自落座参与任何游戏。
一夜就这样慢慢地过去,由于司马玄黄的活跃,注定了是一个不那么风平浪静的夜晚,整个后半场的中心都围绕着司马家这几个人在转动。
而直到司马玄黄告辞出门时,所有人才发现,一直紧紧地跟在司马玄黄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从头到尾一盘游戏也没玩过,实际上大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安不知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起码有3-4次,他看见这个小丫头从司马玄黄的身后伸出半个身子,默默地看着司马弃或是司马初的游戏桌面,眼中流露出羡慕、贪婪和兴奋的表情,不一会又陷入到幻想的喜悦中。
这使安不知觉得,几乎是下一盘甚至是下一秒,她就会提出要求来和大家战一局。
然而,这样的一幕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她始终缩在司马玄黄的身后,从开始,到结束,一句话都没有说。
按司马家养家奴养局的方式来看,怎么都想不出来,她是怎么个养法,就更不要说那个一晚上都在惨败的司马弃了。
这两个新面孔,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想不通的且不要说了,这时凌晨换场的铃声响了,安不知在离开时领到了来东厂后最为丰厚的一笔日薪:底薪50,上桌1小时的时薪15,合计65联邦币。
这点钱对于安不知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连一天100联邦币的义体维护费都不够。
燕子将安不知的愁容看在眼里,鼓励他道:“没事,以后慢慢等级升高了,时薪也就高了,前面是辛苦一点。”
这对安不知来说可算不上鼓励,他极为勉强地一笑,“哎,关键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欠债还得干净哦。”
燕子的眼中闪出几分异样的光芒,岔开话题问道:“你今天是故意顶撞司马玄黄的吧?怎么想的?”
“嘿嘿,方才听了你对他的介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到这个,安不知来了精神,笑道,“在很久之前,我刚开始玩桌游时,对自己的技术无比信任。而在那个时候,我最在意的人,就是那些对我说‘你玩桌游玩得好不过是运气好而已’的人。”
“我一定会记住他们,并且一定想证明给他们看他们是错的。所以我类推了一下,觉得像司马家大少爷这样的人,那一定是生下来就活在傲慢和自信中。如果有人对他们家族赖以为生的运气提出疑问,那一定是比我当年敏感百倍。”
“而这么多年来,这个大少爷的周围一定围绕的都是拍马奉承的声音,所以我就反过来,用了一招激将法。这不,效果不是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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